比之人,目下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受皇上重托,替朝廷做了不少大事,小府位卑,岂敢仰望国舅爷?”
慕容暐严肃道:“越伺郎何出此言,职务不分大少,名声亦难以比拟,都是为朝廷做事,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岂不甚好?”
越超心想:这慕容暐今日平白无故突然造访越府,目的何在?仅仅只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只为朝廷,一心一意吗?恐非也,越某可得提防,以免上当受骗,得到掣肘。
想到此,越超于是说:“国舅爷道德高尚,越某难望其项背,今日蒙受教诲,得益匪浅,使越某茅塞顿开,国舅爷如此大义,实在难得,难怪皇上对国舅爷另眼相待,喜爱有加。”
慕容暐摇头说:“越伺郎过奖了,景茂不才,近来才参悟身为臣子朝圣理当尽忠,中层应当尽孝高堂,而下处更应体恤黎民百姓,只有这样,方才是做一个合格的臣子。”
越超听了,频频点头称是:“国舅爷如此大才,气度非凡,令越某越绝汗颜,越某当以国舅爷为榜样,树立忠孝之祠,顶礼膜拜!”
慕容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准备告辞,再吹捧下去,难免自己就露陷了。慕容暐抱拳拱拱手说:“越伺郎,今夜你我敞开心扉,相谈甚欢,望越伺郎往后能够继续不拒景茂前来拜见求教,今晚时辰不早了,以免打扰越伺郎休息,告辞,告辞了!”
慕容暐折身就走,待越超醒悟过来,拿着银子追出来时,正看见慕容暐已经跨上马匹,欲待阻拦,慕容暐一声响鞭抽在马屁股上,早已经一溜烟跑不见了。
夫人等着越超来睡觉,看见越超满脸愁容地走了进来,夫人问越超:“国舅爷走啦?”
“唉!走啦!”越超面无表情地说。
夫人观颜察色,发觉夫君的精神不佳,于是笑着说:“国舅爷今夜来访,想必有什么事欲使夫君为难?夫君若做不到,为何不一把拒绝了他?”
越超说:“夫人有所不知,刚才国舅爷来访,你也看到了,他为何包着一包银子过来越府,这个慕容暐其实你夫君最了解不过,野心勃勃,别以为他装得一身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一旦上了贼船,连退路也没有了。”
夫人这才意识到夫君被慕容暐胁迫,不得不收下这笔银子。夫人思考一会说:“夫君,你别担忧,若慕容暐真的明目张胆过来拉拢贿赂于夫君,夫君明日上朝就将此事告知皇上,皇上平时特别讨厌贪官污吏,只要夫君拿出受贿银两上交,皇上一定会秉公执法,将国舅爷给予严厉惩罚的。”
越超摇着头说:“夫人,你有所不知,现在谁不知道,朝中最被宠幸之人,无非是慕容兄弟姐妹,就连王丞相都畏忌他家三分。上回皇上着本官追查后宫杀婢一案,开始雷声很大,皇上震怒,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早早偃旗息鼓不了了之,你道为何?”夫人说:“难道杀婢凶手出自慕容府家?”
越超叹息一声道:“何止是慕容府上之人,分明就是小国舅亲自做下的案子,连王丞相都不敢硬抗此事,只得向皇上献策将慕容冲调离京城,以免引起持续的民愤。”
夫人听了,就无计可施的了,也只能陪着夫君唉声叹气。
过了一段时间后,慕容暐知道越超已经咬钩,接下来可不是继续向越超撒狗粮而是开始提线抓鱼了。
这一天,慕容暐朝会后候在金銮殿的后面,只等越超经过。越超自从那次接受慕容暐的贿赂之后,当时内心还有心思戒备,苦恼不已。虽然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不能上此贼船,他偷偷拿着银子上慕容府多次求见慕容暐,没想到去了数次,人家就是不理。慕容府下人回复说,要么国舅爷正在会客,比时不方便会见,让他过后再来;要么就说国舅爷在外有事,没在府中,伺郎等也是个白等?于是乎,就将此银留在越府。越夫人也曾经提议越超上交朝廷,但越超没有勇气与慕容暐扳手腕,觉得这样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