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不到,不想娶的直往身上扑。

    “多谢老丈好意,段某不才,岂敢贪恋您老孙女。

    昨日上台参赛,也是一时头脑发热,后来决赛更有赌气成分,真对娶亲之事却没多么看重,经此番折腾,短时不会再想此事了。”

    段正淳直接了当,拒绝辛老头。

    开玩笑。

    他孙女自己连面都没见,就谈婚论嫁,辛老头将其夸得,天上地下仅此少有,谁知道他话里掺了多少水分。

    万一是个丑八怪,那时还真不好拒绝。

    总不能验完货,不干了。

    古代未出阁女子的容貌,不能轻易教人瞧了去,保守的很。

    辛老头想碰瓷,他压根不给机会。

    “可惜,可惜,段公子文武双全,此等佳才,不能为我辛家女婿,真是憾事一件。

    既然你无此意,我也不再强求。”

    辛老头这两天,见了段正淳比试的表现,才学不浅,谈吐不凡。

    最重要的是,武功超群,他家世代多出文人,有意均衡发展,也请了武师上门教导后代,可惜都不是那块料。

    一个习武都没有,文人孱弱,在这个飘摇的年代,有点武学家世,才能站稳脚跟。

    所以见阮仲对段正淳不感冒,他有意将其招至门下。

    只是,对方并无此意,他也不好强求。

    “告辞。”

    段正淳见对方说话友善,没有咄咄逼人。

    出言相拒后准备离开。

    扭头朝后堂深深瞧了一眼。

    就不再停留,径直走出茶楼。

    这时,与段正淳决赛的那位青年,已趁乱提前溜了。

    周围看热闹观众,见主角都撤了,没了看头,开始渐渐散去。

    “段兄,真是好手段,那一掌看似绵柔无力,却威力惊人,教我兄弟二人开眼了。”

    段正淳出得茶楼,从后赶上来的丁氏兄弟,就站在身侧。

    银根一到近前,便吹捧起来。

    “雕虫小技,谢丑了。”

    “段兄过谦了,那掌力甚是不俗,至少我兄弟二人,如今还无法使出来,那灼热的劲道,如何办到的,是功法所带,还是另有激发手法?”

    段正淳轻轻抬眼,道了句。

    “段某功法特有此效而已,具体功法恕无法相告,想必其他刚烈的功法也有此效,做到此步的人不少。”

    这丁氏兄弟,今日肯为他出头,仗义出言,他心存感激。

    但对方所问,是他功法秘密,自不会相告,随便岔开话题,不愿多聊。

    银根又道,“也许,段兄接下来有何安排,没有的话,如今时辰还早,不如你我三人,再回白鹤楼喝上几大碗。”

    段正淳摇头拒绝。

    “遭此一闹,我已没了喝酒心情,准备回房躺会儿。”

    听闻此言,银根露出一抹惋惜,不再坚持。

    “那好,我兄弟二人四处逛逛,顺便打听些英雄会具体消息,就此别过了。”

    “祝两位有所收获。”

    丁氏兄弟,又一抱拳便径直离开。

    另一边,恢复平静的茶楼后堂。

    屋子里间,缦床上阮星竹正躺着,两眼无神,直直盯着屋顶。

    阮夫人正坐在床头,盯着床上的清影,直抹眼泪。

    “有事可以跟娘说,何至于此?你这不是要娘命吗?”

    只见阮星竹发木的眼珠,流下两滴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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