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残灯命,肯定当场一命呜呼。算了,命是自己的,钱哪里赚不到呢。不过虽说袁灵馨对我不信任,嗯,对了,对我没尽她的义务,但我还是要尽职责提醒保护她。
想到这里,我拨打了999,告诉接线员有四个持枪者闯入了袁家,说清了地址后,我立刻挂了电话。敲了敲袁灵馨的门,我轻声道:“馨馨,外面进来四个持枪者,我已经打了报警电话了。你赶紧跟我找地方躲一躲吧。”
敲了好几下门,里面的袁灵馨似乎有些不耐烦:“钱大师,您今晚是精虫上脑了吗?”
“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我轻手轻脚下楼,准备从后院溜走。走到楼下大厅,看到有两个人在落地窗处向内窥探,还听到有人正在鼓捣门上的锁。室内黑暗,他们应该看不见我,我想着就压低身形,朝后院门走去。一道淡淡的红光扫过,定格在我身侧成了一个小红点。不好,他们能看到我!我往地上一趴,一阵不是很响的“嗒嗒嗒”外加玻璃碎裂声,随即我身后的柜子炸裂开来,木屑四下迸飞。我连滚带爬绕过隔墙,飞奔到后门,拉开,闪身出门,再将门轻轻合上。接着我紧贴着墙俯身小跑,准备绕到前院跑路。就在墙角处,我跟一个人撞上了。我刚一出墙角,那人也跑过墙角,我俯身,他直立。于是他绊在我身上,一头栽倒,将我也压在身下。我推开他伸手一撑,摸到了冰凉的枪管。我双手抓住枪,用力扯着,费力想站起来。那人一手拉枪托,一手紧抓着枪带,似乎想把枪抢回去。这可不行,我翻身起来,用膝盖压住他肩膀,用力夺枪,将枪扭着挣脱他的手。枪带还挂在他脖子上。我膝盖用力,双手向上提枪,枪带勒着他脖子坚持了约有半分钟,那人嘴里呵呵有声,随即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
我提着枪撒腿就跑,那具躯体也被我带动几步。我赶紧回身把枪带从他脖子处解下,握枪在手。听到身后有人大叫了一声,我下意识缩回墙角。一声巨响,墙角处的砖飞出几块碎片。我看了看手里的枪,咦,这不是军训时候用过的五六式冲锋*枪吗?我看看保险,保险开着,拉枪机,弹出一颗子弹,原来已经上膛了。
开枪那人顺着墙跑了过来,边跑边喊着什么,听口音象是东南亚一带的语言。我退了几步,半跪着,将五六式抵肩,瞄准墙角。一个人影现身,我扣下扳机,“哒哒哒”,那人向后便倒,再无动作。
此时整座楼象活了一样,尖叫声,询问声,哭喊声,呵斥声,间或夹杂着两声枪声。我提枪摸向前门,发现大厅已经亮了灯,一个黑衣匪徒正挥着把小巧的冲锋*枪,让几个佣人在墙角蹲好。另一个匪徒,该是去找袁灵馨了吧?我蹲下,将选择开关拨到单发,然后把枪架在业已经碎了玻璃的窗框上,瞄准歹徒的侧胸开了一枪。在佣人们的尖叫声中,那人摔倒在地,但四肢乱舞,似乎还想爬起来。我又补了一枪,他不动了。
我收枪,回头又顺着墙根跑回去,准备从后门摸回去杀个回马枪。跑到墙角处我停下,听了听动静,另一面似乎有人。我仔细听了听,是有人,仿佛在拖什么东西,还挺费劲。我趴在地上探出半张脸,看到前方墙角拐弯处,离被打死的两个歹徒不远,一个黑衣人,低声咒骂着,正将一个麻袋甩到背上。那麻袋很不配合,扭来扭去。那黑衣人偏矮,麻袋偏大,所以没几下,麻袋又掉地上了。没说的,那黑衣人是最后一个匪徒,麻袋里肯定是袁灵馨了。这批歹徒真的很不专业,地上躺了两个人,这家伙居然也不警惕些。我估量了一下,开枪的话,实在没把握不误伤小老婆。
试试军训时候的刺杀操吧。我扳出三*棱*刺,“咔嗒”一声卡住。另一侧的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那人似乎意识到了不对。我提枪返身跑到大门处,拉开门穿过大厅,从后门出去,再度顺着墙根摸向那背麻袋黑衣人处。到了墙角,探头出去,见那黑衣人正背对着我,端着手枪蹲着,以麻袋为掩体,瞄着前方的墙角,一动不动,离我也就两米远。
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