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警察马上就要到了,你同伙都死了,你还在这里对峙?我也不多说,一个跃步突刺,三*棱*刺几乎没受什么阻碍就扎进了他后背,随后我蹬了他一脚,顺势转枪拔出刺刀。黑衣人扑倒在地,手枪落在地上走火响了一声,吓了我一跳,幸好没击中我。

    好了,搞定,比我想的容易得多。把麻袋拖到后门处,用力砸了砸门。我隐到暗处,看着佣人们出来打开麻袋救出袁灵馨。这下放心了,我掏出餐巾纸将枪上可能摸到过的地方都擦了一遍,然后扔下枪,从后院翻墙跑了。

    坐香港的公交巴士真挺不习惯,话也听不懂,还坐过了站。等我气喘吁吁按响刀姐家门铃时,已经过了十点了。刀姐开门,看着我道:“还以为你要放鸽子呢。”

    我进屋,说道:“刀姐,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是九点到的。”

    刀姐点点头:“今晚你还出去吗?”

    “不了,今晚在你这里睡一晚。”

    ...

    当我上午十点回到袁宅时,只见门口好几辆警车,甚至还有一辆黑色的警用中巴。门口的警察盘问我后,呼叫了对讲机,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一个便衣带我进去,找了间房间,对我进行询问。

    我的陈述自然是从泳池吵架开始,直说到看见有人持枪闯入后报警,然后我就跳墙逃跑了。询问者估计普通话也不是很熟,一脸懵懂之色,问我接下来去了哪里。我扭扭捏捏一番后才说出去刀姐那里了。

    不一会儿又进来一个资深探长,自我介绍姓王,一口港式普通话,他的问题就比较有针对性了。他仔细跟我核对了昨晚从七点到九点期间我的活动轨迹,并不时跟手中的几份笔录作对比。好在我有手机中两次跟泮妮娜的联系时间作证,他也没找出什么疑点。

    最后,资深探长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钱先生,您作为保镖,却在雇主最需要你的时候逃跑,还在私娼家过夜,这真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啊!不知袁小姐听到了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