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去主动说明,爸妈肯定会接纳你的。”

    十四岁的我:“他们有了新儿子,已经不需要我了。”

    二十一岁的我:“你只要肯放下你那无聊的自尊,依然能成为家庭的一份子。”

    十四岁的我:“爸妈从来不会工作日陪我,但是他们却在陪那个小胖子。”

    二十一岁的我:“你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待遇的不同吗?”

    十四岁的我:“妈妈答应过我的,为什么要骗我?如果做不到,就不要承诺。”

    二十一岁的我:“你依然认为那是一个承诺吗?那只是在敷衍你。”

    十四岁的我:“那么多年我一直想回家,每个我能主宰身体的夜晚我都想回家,可是师父师兄师侄都不让我回去。我拼了命的唤醒你,就是想让你带我回家。”

    二十一岁的我冷笑一声:“是的,你的确拼了命,拼了二十五年的阳寿来魂魄融合归位唤醒我,却在最后认亲关头用你那孩子气的骄傲换了五百块钱,哼哼,‘两清了,谢谢’,我真是谢谢你全家噢。”

    十四岁的我:“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妈妈不该这样对我,就算爸爸想要弟弟,妈妈也不该不来找我,不该生下弟弟,不该认不出我。。。。。。呜呜呜。。。。。。”

    二十一岁的我:“拜托,爸妈生不生孩子无需对你有所承诺,你只是他们曾经的一个孩子而已,难道你失踪了或死了,爸妈就该一直念着你孤单冷清到老?”

    十四岁的我:“他们是在南山村的时候就怀孩子了,我早猜到了的,你以为我为什么忽然问那个胖子的生日?”

    二十一岁的我:“有什么用?现在的结果就是:一,胖子已经生出来了;二,你不愿认亲。要不这样吧,你就滚回去承认自己是顾淮平,说出一些往事,说不定再做个亲子鉴定,爸妈就会跟你抱头痛哭,然后其乐融融一家四口一起度过你仅存的四年。”

    十四岁的我:“呵呵,我在妈妈不认我的时候已经死心了。对了,还有四年,翠翠的事儿我们得抓紧了。我们的承诺是重于泰山的。”

    二十一岁的我:“你情绪转变之快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胡闹?对了,孙果那单子是你接的吧?你是怎么影响我的思维的?”

    十四岁的我狡黠一笑:“什么你我你我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是你得过且过中的那一丝不甘,你是我莽撞冲动中的那一点理性。”

    。。。。。。

    我两腿一蹬惊醒过来,窗外,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