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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可可在有意躲避着我,一缕青烟,一掩红墙,有时是一段空白的时间就轻易地阻隔了我急切的目光。

    我苦苦追寻,茫然若失地徘徊在空荡荡的街口。

    终于,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柳树下我们同时转过身形,从天而降的邂逅,将彼此惊呆。

    她似乎意识到这场逃也逃掉的相逢是一生无可化解的宿命,又似乎对这样的结果等待已久。

    无论如何,她看到我时,欣喜又如释重负。美滋滋、自然然地、恋人般挽住了我的手臂,我们一起穿过暮霭沉沉中宁静的街,亲切地与遇到的熟人搭讪。

    远处,等待我们的是一扇温馨的门。

    醒了,窗外细雨潇潇。

    我却莫名地沉浸淡淡的忧伤中。

    梦境,清晰而真切,仿佛是从我们曾经共同生活过的某个平行的时空里游离出的记忆碎片。

    我不要梦境,我要真实的生活。我拨了可可的电话,可是没人接。也许,她在上课不方便。我自怨自艾地解释给自己听。把玩她送我的普拉吉措珠时,突然好像记起了什么?我们上初中的时候在少年宫的舞台下面在一个胖警察叔叔脸上乱画,那个胖叔叔现在想起来相貌很像陈白,而那个阿姨很像可可,不知道可可是否有这样的记忆?有时间和可可研究一下她的普拉普多手链也许能找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但如果她是冠冠的转世恢复了记忆的她会不会不理我?!那样我们之间刚刚萌发的好感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头疼啊!不想了,感冒还没好那。

    窗外的雨迫不及待地倾泻着,房间里很静。我闭上眼,意守空灵,心与神通,雨滴击打在玻璃上发出的低沉声音混合着苍蝇振动薄翼在空气中飞行的声音缓缓地传入我的耳朵。我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力灌右臂,扬起了切菜刀。

    “计时开始!”我心中暗暗对自己说。

    行刀如风,我左手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冰凉的刀锋落下时激起的空气漩涡。

    11秒6 !成功!但我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很细心地检查自己的作品,案板上的土豆丝有多根没有断, 是力道不均匀造成的。我摇了摇头,有些沮丧。 哇!这里怎么有一根是透明的,比头发还细,怎么吃呀,嚼起来一定粘糊糊的没咬头。速度虽然提上来了,但准头和力度差了许多。我索然地将切好的土豆丝焯了,用糖、醋、辣椒油呛了一下,又加了点芝麻。哎,凑合吃吧。

    正吃着,电话响了,是可可。她的老师和大学死党来演出,吃得high了,要去唱歌,没地方。

    “放心!我去联系。当然是最好的。而且免费。”我答应着。心中暗喜:她能想到我,说明心里有我。

    给歌厅打过电话,心理不踏实。这是她第一次找我帮忙,可别搞砸了。我想想,还是去一趟,当面说一声稳妥。

    在“艺华隆”的吧台和小辉唠了会儿,离开时,却和可可她们一伙人走了个顶头碰。我一愣,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在死党面前介绍我;但如果假装不认识她们,小辉又在身边,我刚刚提到来的是不错的朋友。正犹豫间,她口气很冲地对我说:“安排好没?”明显是喝了。

    大概是因为知道我帮忙的缘故,她们热情的邀请我加入。我连忙推脱:“不会唱歌。”

    一个大眼晴,尖下巴的女孩笑着说:“伺候局总会吧,哈哈。”

    我看了一眼可可,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愿意加入的,这是难得的在她朋友面前确定身份的机会。她笑了一下,似乎默许了。

    “留下吧,保镖兼司机,一会儿送美女们回家。”孙老师笑道。

    孙老师30岁上下的年纪,打扮入时。眼睛很大,很灵活,只是眼神流转间带着风尘的妩媚,不知是酒喝多了的纵情,还是江湖漂泊的真实流露。她们都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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