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告诉他。然后,你就可以安全地离开这里。”
“看上去很公道,”徐霞客笑着说道:“不过你只说我可以安全地离开,那么陈姑娘呢?是不是要留下?”
那位老人阴沉着脸说道:“这个你不用管了。”
徐霞客不禁看了一眼陈荷花,说道:“那可不行。如果她死在这里,要传出去的话,以后还有哪个女人愿意跟我出门旅行?你们老哥几个别闹了,她不过是个女人,又自称是你们老陈家的人,如果你们今天把她杀了,那可就坐实了当初对老秀才做的事了。南溪的其他人,未必会服你们吧?”
徐霞客似乎听见周围的树丛里又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似乎躲藏在废弃茶园里的那些人听见了这番对话,在私底下悄悄议论。
三位老人对视了一眼,相继点了点头。只听一位老人说道:“这女子究竟是不是老秀才的女儿,也不能光听凭她的一句话。老秀才之死乃是天命已到,南溪村死了这么多人,为什么老秀才就不能死?总不成是因为他考上了秀才吧?不过老秀才掌管的族中传世古画失窃,此事也亟待调查。说不定着落在这个女子身上,能找出点线索。这样吧,我们一并带她回去,细细地拷问。”
徐霞客松了一口气。他想去拉一下陈荷花的手,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时辰已到?徐霞客细细地回味陈荷花带来的这四个字:是南溪众人的时辰已到,还是那个秘密的时辰已到,亦或其他什么的时辰已到?徐霞客想到了一个答案,但他不敢多想。
任谁也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