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身体,连两个孩子都是家里人帮着照看的,他连一点儿插手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央着谢定安把针线拿了给他,做着打发时间,刚好之前给谢景行做的衣裳被谢阿娘拿走了,他正准备给谢景行再做一身。

    两个小的倒是不愁,谢景行原来留存下的旧衣裳,刚好给两孩子用,旧衣裳更加绵软,小孩穿着也会舒服些。

    谢景行装作没看见,毕竟要是他一天天待在房里,什么也不干,也会觉得无聊。

    扒开手中土豆的皮递给周宁,“阿爹,你尝尝。”

    见周宁接过土豆,慢慢地开始吃,谢景行往旁边躺着两个孩子的小木床走去。

    两个孩子都还睡着,谢若睡相乖巧,双手握着拳放在耳旁,乖乖地睡着,倒是谢景君睡相很是张牙舞爪,一只手扯着谢若衣裳的系带塞在嘴里,一只脚搭在床沿上,不时吧唧吧唧嘴。

    将谢景君的小脚拿下去放好,谢景行点了点谢景君的额头说道:“臭小子乖着点儿,跟你弟弟多学学。”

    谢定安恰在此时走了进来,听见这话笑着说:“你小的时候倒是乖巧,就是爱整天地哭,其他方面倒是省心。”

    周宁跟着也说:“那时候也没经验,你天天哭,吓得我以为你生病了,着急忙慌地去看大夫,结果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只能天天抱着你到处晃,也管不了啥大用,还是哭。”

    谢景行怎么不清楚,他那时候成天脑袋疼,又说不出口,不就只能哭吗?

    “不过你晚上倒是听话,像是知道我们晚上要休息似的,顶多哼唧两声,你阿父抱起来哄哄就好了。”

    “现在看着倒是个小机灵鬼。”谢定安摸了摸两个孩子垫着的尿布,发现还干着就没多管。

    已经变好了这么些日子,谢景行也没有找到机会说他的情况,他不知从何开口,也不知如何解释,便一直拖着,反正也没甚大影响。

    再说了,他就是从周宁肚子里生出来的,谁也不能说他不是谢定安两人的孩子,在他心里,他就是十岁的谢景行,就是谢家’景娃’。

    院子里热闹着,谢定安跟周宁说了声,就将谢景行招呼了出去,周家其他亲戚也都到了,他得出去认认人。

    被周广德拉着见了一圈人,谢景行才坐在堂屋偏角的矮凳上,听着屋里的人闲谈。

    周家村村长姓方,见谢定安也在一边坐下了,便对周广德说:“官府不是给定安家分了两亩地吗?周家村剩的地全在河边的那荒滩边上,明个儿定安找个时间跟我去定下来,我到时候登记上。”

    谢家断亲时没有分地,自然,谢定安家现在就只有两个新生儿分得的两亩地。

    周广德赶忙说:“这是应当的,早点去选了也好,到时候好看看是个什么情况,赶着时间还能去买点种子,先种点农家时兴的蔬菜瓜果,说不定还能赶着一波收成,免得到时候还像现在似的,到处找人买菜,这乡里人家谁还见着去别人家买菜的,都只见有剩的蔬菜往镇上卖。”

    这话招的屋里众人一阵好笑。

    渐渐地,请来吃饭的众人都往这边来了,手里也没空着,几把菜、几个鸡蛋,手里或多或少的都带着点东西。

    院子里摆着借过来的桌椅凳子,大家也不客气,自个儿找了地方坐下。

    外祖母见状,立即交代大家加快动作,不多久便忙忙碌碌地将饭菜端上了桌。

    周大舅还折回了周家,在地窖里找到了一坛农家自酿的烧酒,放上了桌,谢定安给众人一一倒上,举杯说道:“原来可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会成为周家村人,日子还过得这般顺当,这都得多谢大家帮衬。借此机会,定安在这里谢过大家了。”说完一口干了杯中酒。

    谢景行坐在另一边桌上,跟着外祖母一起吃饭,这桌倒是未曾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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