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边听着桌上妇人们对他的夸赞,这可难得,以前在丰里村,大家可都是背地里损他是个傻子的。
太阳西偏后,众人才满意离去,只剩下周家、谢家人收拾碗筷。
谢景行一直陪在谢定安身边,见他喝了酒,脸上泛着醉酒的红色,担心他摔了。
收拾完后,周广德拉着谢定安说话,“好歹是脱离了谢家,现在你自个当家作主,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好的。”
谢定安饮酒的次数极少,酒量浅。
刚吃饭时,他敬了一整圈酒,现在有点晕乎,不过还是赶忙回:“岳父放心,我以后定不让宁哥儿吃苦受累。”
周广德听着这话很是安慰。
当年的宁哥儿可是远近闻名,不知多少人盼着娶他回去做夫郎,普通男子和天乾都有,最后却许给了谢定安。
不少人都劝他再想想,谢定安虽是天乾,可就只是个农家汉字,嫁过去怕是要吃苦。
周宁心里有成算,心里有了谢定安,周广德心疼宁哥儿,只能随了他的意,不过他本来也是看好谢定安的,不然不会将宁哥儿许配给他。
好在之前谢定安一直将宁哥儿护得极好,就是谢阿娘有时会找点麻烦,唯独这次没护住,幸亏没有伤及性命,谢景行也因祸得福,不傻了,总算是苦尽甘来。
外祖母早早给周宁做好了单独的饭食,给他端了进去,此时也在一旁听着,见翁婿了还要多说,推了一把周广德,“行了,没看定安都醉了吗?赶紧让他进屋躺着缓缓。”
谢景行听见外祖母的话,赶忙附和,“就是,以后再说,我先扶我阿父进去。”说着就推着谢定安进了房间,打了盆水给他擦了脸,不多时谢定安就睡了过去。
周宁心疼地看着谢定安,对谢景行说:“这几日也是辛苦你阿父了,你出去陪你外祖他们吧,我在这儿看着让他多睡睡。”
谢景行出了屋。
家里实在没事忙了,外祖母已是收拾好谢家残局,回了家去,院子里只谢景行一人站着。
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干,谢景行走出院子往村里浅滩上行去,刚好可以先看看那边的地咋样,明日去选地方的时候,可以直接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