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元溪正要出声喊人,应泠拿了西颜手中的簪子,刺向元溪的脖子,元溪人一顿,栽倒在地上。应泠看看,又对西颜说:“你没杀过人,我来比较好。西颜点头,说:“我们走吧。”

    西颜带着应泠从后面的密道钻了出去,径直来到街上。应泠问:“你怎么知道的密道?”

    “之前上元府的一个姑娘发现的,写信偷偷传出来的,但是后来发现被抓了回去,之后祠堂一直只有元溪才能进去,所以之前的姑娘们就算知道了也没出去过。”西颜回答道。

    应泠望了望四周,说:“我还有其他事,你先回客栈吧。”

    西颜点头:“娘子小心。”说完便离开了。

    等西颜走远后,应泠走向一旁的巷子,走了几步停下来,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来的很快啊。”

    应泠转身,男人身着黑衣,腰间戴着佩刀,斗笠的阴影遮住了半张脸。

    看着男人,应泠又说:“胆子是真大,敢在元府里做标记引我来此。”

    男人说:“那又如何,你不是总能发现的吗?”

    应泠没有接话,问:“主上派你来是有何要事吩咐?”男人抬头,说:“如今最后的任务也完成了,你也要离开魆影宗了,要走就要走的干净。”

    “什么意思?”

    男人回答:“你的玉牌,走之前得归回魆影宗。”听完,应泠从怀中掏出玉牌,带着余热,握在手中。见她这样,男人好笑:“怎么,不舍得,那怎么不留下。”

    应泠看了一眼,将玉牌递给男人。男人接过玉牌收好,说:“从此你不再是魆影宗之人,魆影宗也和你没有关系了。”

    应泠愣了愣,没说话,随后转身离开,消失在漆黑一片的巷子里。

    回到客栈,西颜正在屋子的桌旁坐着,见应泠回来了,立马招呼:“娘子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无事,我这就去牵马,趁着夜色出城。”应泠说着要转身出去。

    “娘子,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似是中了风寒,现下赶路,难免拖累娘子,您一人先行离开便是,奴一人能走的。”

    “不适,恐是今日在雨里着凉了,既然如此,明日我带你瞧瞧郎中,过一日再走吧,你早些歇息。”西颜收拾好后便睡下。

    应泠回了自己的屋子,在桌旁坐下,提了茶壶,倒茶喝了起来,屋里没点灯,坐在一片漆黑中,透过四四方方的窗户,看着被云遮挡的几乎看不见的月。

    第二日,应泠去到药铺拿药材,进了门,听见铺中的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说起元溪身亡的事,便假装上前张药工打听此事详尽。

    “听说昨夜元府闹鬼,说是被元溪买来的那个死在净园翠云皖的女子,回来索命了,好多人都看到了,死都是簪子穿喉而的。”

    炎州城中众人自古信奉鬼神之说,此事传开,众人传的沸沸扬扬。

    回到客栈,西颜见了应泠,连忙接过药:“多谢娘子,我去楼下找小二熬了便是。”说完下楼熬药去了,应泠见她喝了药,便回房休息了。

    夜里,西颜来到应泠房里,说:“娘子,我身子好多了,我们收拾收拾也可出城了,可别耽误了娘子。”

    应泠点头,也起身收拾东西。一切收拾妥当后,来到西颜的屋子,西颜拿了包袱准备走,应泠关了门又伸手拦住,问:“西颜在哪儿?”西颜问:“娘子这是何意?”

    应泠快速伸出手,手朝着她的脸去,一把撕下了的面具说:“你根本就不是西颜,她不能食用茯苓,今日的药材里有茯苓,你拿去熬药,却毫不在意。还有,她从不独自饮茶,昨夜回来之时,你却独自坐在桌旁喝茶,你是谁,西颜在哪?”

    女人抬头,笑笑说:“你以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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