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会易容术,西颜昨夜就被我杀了,要去找,就去河里,估计已经被鱼啃个干净。”
应泠从包袱中拿出剑,女人也从床后拿了剑,两人相对而立,应泠拔剑,剑身凛冽的光映入眼眸。下一秒,她手持长剑,快步向前,一剑刺出。女人侧身躲开,又持剑反击,两剑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剑刃在空中交错几下,应泠持剑刺入女人肩头,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应泠顿了顿:“绪缨剑法,你是魆影宗的人。”然而,她咬牙忍住疼痛,侧头喊了声:“原鹤!”
一个男人越窗而入,应泠一看,似是眼熟,仔细一瞧:“你是昨夜那个人,在元府留下记号,拖住我,一人好趁机杀人灭口。”男人笑笑,说:“是又如何。”“魆影宗的人,难为你们做这一番事,再问一次,西颜呢?”
“都告诉你了,人已经死了,丢在河里,你要去找她,我们现在就让你去见她也好。”男人接着又说:“还有,昨夜我就说了,你不再是魆影宗的人了,如此,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说完,拔了着刀向应泠这边砍来。
“就凭你们。”说着,应泠用剑向男人扑来的方向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闪烁着剑光,男人的刀法凶狠而霸道,一刀即致命。应泠侧身避开,又反手用剑划过男人的肩膀,又一剑划开肩膀的皮肉,男人用力提刀砍向应泠,应泠躲开,但是这一刀划过手臂,应泠感到裂的皮肉乍痛,撩起袖子一看:刀上抹了毒。
女人也冲了上来,应泠躲开,再提剑时,突然感到内力虚弱,手中的剑不觉重了几分,应泠一剑划过女人拿剑的手,女人吃痛,剑脱手落到地上。而这时,喉咙涌上来的血在她口里蔓延开来,下一刻,鲜血从嘴角流出,而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应泠用手擦了嘴角的血,挥剑将桌上的香炉打翻,香炉灰全撒了出来,弥漫了屋子,男人察觉不对,用手遮挡灰尘:“不好,香炉里有幻药。”可是已经吸入了肺腑,即刻两人晕倒在地上。
应泠屏住呼吸,立马出了客栈,牵了马,一路向城外驰去。骑在马上,只感到内力逐渐紊乱,肺腑如同被扼制住一般,却不敢停下,快马加鞭顺着道路一直走。
马不停息的行了一日一夜,来到凉州边界,马已经累的不行,应泠只好下马,牵着马进了一边的丛林,走到一片空地时,将马拴在一旁,便就地坐下。打开包袱准备拿药涂,一封书信躺在里面,路遥马急,压的有些皱巴,应泠打开书信:
心中之愿已了,一切多亏娘子相助,娘子心善有谋,西颜感激不尽。离别在即,寥寥数语,不能表意,家中母亲曾交于吾一物,现相赠于娘子,在此祝娘子前路顺遂,平安喜乐。
手中的信纸在指尖摩挲,握紧的手不禁颤了颤,半晌,才缓缓长舒了胸中郁着的气。侧翻找包袱,在底下找到一个木头盒子,打开来看,一支玉镯躺在里面,应泠立马关上盒子,又放了回去。
这时,从一旁的山坡传来巨大声响。
山坡上冒出点点火光,一群人吵吵闹闹的从山坡上下来。见此,应泠来不及牵马,立马躲进了更深的草丛里,蹲下身子,看着下来的人,几个人结队,手中点着火把,穿着打扮,是此处的山匪。
应泠内力虚弱,不敢出声,山匪见到马,说:“这里有人来过,马都在这里拴着,应该没走远,仔细找找。”
几个山匪拿着火把,四处看看,这时,一个山匪往这边走,应泠捂住口鼻,尽量不发出声音。但依旧没用,山匪掀开草丛,应泠掏出瓶子,将最后一点的幻药撒向他,那人愣了愣,立马倒在地上,应泠将人用草丛盖住,又继续向从林里面走,可山匪的火光仍然在,无法脱身。
这时,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