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力道,她围困在中间,犹如四堵牆一般,左右变幻,让她一时辨别不出逃命方向,猛然间四隻手同时捉住她抵挡手臂,另两隻手拽住她背后的琴囊,大叫一声:“给我拿过来!”几乎同时,其中两隻手分别在她前胸后背同时猛击,她哎呀一声,感觉胸口气闷,不觉吐出鲜血,她死死抱住琴囊不放,与四人拉扯住拼死争夺,僵持不过数招,她忽觉眼前刺痛,前方金星闪烁,针刺一般,犹如黑幕猛然被人拉下,光感逐渐缩减,她拼命睁开双眼,却犹如在黑暗中,她大叫一声:“我看不见了,你们都是卑鄙小人……”双手放开琴囊去揉眼睛,只见她痛的满地打滚,此刻电闪雷鸣,豪雨从天而降,无休无止,既然得手,钱燕姬捧着琴囊带着弟子躲雨去了。
嫤藻独自跌坐在泥泞当中,仰天抽泣半晌,却哭不出声,犹如泥塑木胎一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被温暖臂膀抱起,并未对她侵犯,她挣扎一下,未做过多挣扎,也便听天由命了,那人用冷毛巾敷住她双眼,替她盖好棉被,轻声道:“姑娘,先休息,我替你医治眼睛。”嫤藻起身摸索道:“请问你是何人?为何救我?”那人道:“昨夜悲风凋碧树,更上西楼,却见繁花落无数,我不过是唧唧之辈,姑娘虽眼睛瞎了,所幸我略懂些医术,我去采些草药替你医治。”嫤藻躺在小木屋内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间听闻吵杂声音道:“兄弟,樵夫讨活路不易,未料从事打猎,生活亦紧紧巴巴,这两天打猎所获无几,不过是些山鸡和野兔,真是晦气,我在山中小屋内藏了寻常市井劣酒两坛,若是不嫌弃,不如咱兄弟把盏言欢,明天齐心协力去杀野猪来大快朵颐,剩下再去集市上卖个好价钱。”另一男子粗声粗气道:“这是个好主意,不知是什麽酒。”
那男子道:“佳酿不须说出名字,兄台品尝过便知,裡面请!”嫤藻在屋内听明白了,急忙坐起来,她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便无处藏身,蜷缩在被子中一动不敢动。
俩樵夫猎户“砰”地推开木屋门,寒暄著进屋边聊边饮,不时怨歎世道不好,辛苦打猎所获换不来一家足够米粮,俩男子喝得天旋地转,躺到炕上要睡,拉过棉被却发现瑟瑟发抖衣裳不整女子,双眼红肿赤黑,细看容颜却是佳丽,不由得兴致大发,彼此取笑道:“上天真是眷顾我俩,派美貌女子降下凡间陪你我俩人,既然如此不能辜负上天好意。”少女半裸露躯体,被他俩人轮番看个够,一时兽性大发,扯去她衣裳,不顾她撕心裂肺喊叫,争先替她破身,久而不歇。事毕,俩大汉满意打著酒鼾睡去,独留下她躲在牆角哭泣。
嫤藻惨遭轮番蹂躏玷污,牙咬心横,准备一死,头把木屋撞的“嘭嘭”直响,祈求能助她出困境,此刻却无人应答,心中喃喃自骂人青楼破了前世德行,必是前生不修,断了人家前程后路,活该有眼无珠,走到此一步,害无可害,只能心死。想到此,额头鲜血已然涌出黏住髮辫,她再一用力,“哗啦”脑袋竟把木牆撞穿个大洞,她翻身从窟窿内翻出落在风雨交加之中,艰难向外爬去,荆棘中漫无目的爬行一阵,不慎滚入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