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颠,她抓着缰绳,挺着腰背,不曾弯下腰去:“本将名曰花木兰。”

    “哦……原来是你。”

    赫连昌想了许久,他似乎是想起来了这么一号人物,这个人物似乎赚取军功多得可怕,所以应该是先锋,若不是先锋,赚取军功慢得可怜,先锋军功来得快,死得也快,总的来说,是个可怜人。

    赫连昌似乎又想起来仆兰清的话,对花木兰心里还是存了同情怜悯之心的,再加上花木兰独孤都是一表人才,生得并不丑,他就更满意了。

    他是想招安。

    花木兰也是瞧出来了,这位陛下并不想打架,大部分时候,都在给他们洗脑,让他们转投他麾下,但是花木兰心里似乎还有着不安,那种不安隐隐的,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但是就是莫名其妙越来越慌起来。

    在她听见后头的金戈相击之声之后,她才突然意识到,她被骗了。

    她猛地回了头,赫连昌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那双极美的眼睛就这么盯着自己,无辜至极,他没有杀意,他神情举止很像袁纥南,可惜,他不是,他比袁纥南残暴。

    花木兰猛地咬了牙,她回了头,望向了独孤:“独孤!回去保护陛下!”

    独孤文殷扫了对面的赫连昌一眼,赫连昌身后的兵也很多,虽说并非精良,却也是很难抵挡的,更别说让自己走了,他急了:“火长!那你怎么办?”

    花木兰朝后瞥了一眼,雨已经停了下来,能清楚望见后头的景象,她发觉拓跋焘那个地方似乎是已经开始燃起了硝烟,那烟雾飘飘袅袅,一直延伸至云端,她急得朝着他吼了一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