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娘是其中一员。若觉得我骗你,大可不必,你没有那么重要。”

    朱冼死死抓住牌子,呢喃自语:“你想要我如何?”

    说话时,老叶已经捧着一身衣裳与一把剑走来,黑衣之上。

    “穿上这身衣裳,忘掉朱冼这个名字。作为悬剑司暗卫,只听我号令。我报我的仇,你报你的仇。不穿这身衣裳,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我们今日不曾见过。”

    朱冼闻言,转身看了一眼,迟迟未开口。

    三尺白绫悬挂房梁之上,吊着的是他母亲。

    忠勇伯府当日模样,在朱冼眼前一次次浮现,终于,他猛的抬头望向李乘风,问道:“就像你说的,我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你又何必捎带上我?”

    李乘风终于是丢下那枚已经失去温度的炭火,“说好听点,你我都被人害死了爹娘,同病相怜。说实话,我现在无人可用,我需要信得过的人。说难听点,你朱冼想报父母之仇,只能如此。”

    朱冼苦涩一笑,猛的抱拳,沉声道:“我应了,但我需要印证你所说的,但凡有假,我豁出命去也要扯下你李乘风一块肉来。”

    李乘风淡然道:“随你怎样印证,但丑话说在前面,窦家若有牵连,我自当清算到底,绝不手软。”

    莲池之畔,年轻人将令牌甩会八角亭,转身又看了一眼那身黑衣,随后重重抱拳:“暗卫朱无路,拜见上掌剑!”

    李乘风微微一笑,转身拿起一道竹简甩去,“本事不济全是放屁,琉璃金身,拿去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