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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白鹿脸色一黑,沉声:“你喊什么?冲我作甚?谁是上掌剑?”

    左东潭被赵白鹿瞪得往后缩了缩,只得小声嘀咕:“这不是不敢说人家么……”

    这嫂子,咋也这么凶?

    李乘风却往外看了一眼,有个老太监正指着一处废墟,让将作监的人如何恢复。

    “太子,这位公公便是上次与你同去侯府的那个?我看他年岁不小了,伺候的动你不?”

    李凌霄心中疑惑,不知道李乘风为何这么一问,但这也不是不能说的事情,便轻声道:“他啊?自我入主东宫以来便担任总管太监,之前是陛下近侍。我也不会让他做什么难事,先前放他回高陵探望病重的哥哥,昨日才回来。”

    李乘风笑着点头,随手掏出两块儿铁球,呢喃道:“滴血在眉心,心中呼唤便能指使。琉璃金身,太子也好好练着。”

    有些话不必说得那么清楚,李凌霄赵可爱,人家会动脑子。

    说罢,他转头望向赵白鹿,无奈道:“你好歹是当嫂子的,能不能有点儿吃相?行了,放下筷子,回家了。”

    左东潭一愣,“回家?我的亲大哥啊!悬剑司那边就不管管?炼气士本就不在朝廷正统衙门管辖之下,神火宫主击鼓鸣冤,我们不能不理会啊!”

    李乘风擦了擦嘴,随口道:“那就管,受理、立案、调查、给答复,该抓就抓该杀就杀,按照规制办就是,二皇子辛苦。”

    说完赵白鹿便推着李乘风走了,头都没回。

    左东潭瞪大了眼珠子,简直气的牙痒痒:“这……混蛋啊!兄长,他怎么这样啊?”

    太子苦涩一笑:“咱们这位大哥,做事不就这样?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做不到就想办法去做,还做不到,领罚便是。那日在侯府亲军大营,程鲁不过犯了个小小的错,他都没说话,程鲁就自己去领军棍了。”

    在太子看来,李乘风发号施令早就是习惯使然,而且军令如山啊!

    出了嘉福门一直往前,过尚书省到了太常司与太庙中间的街道,李乘风突然说了句:“南洲,在太庙之中享受香火的臣子,多是不多?”

    吕南洲闻言,笑着答复:“也不过四五十位,但这其中,少将军祖上就有六人,听说大将军也很快就会进去。若非女子不入庙,单单刘氏一族,便有十几人之多了。少将军祖上就跟着太祖高皇帝打天下,三次拒绝受封异姓王,只领了世袭罔替镇国公,可惜……”

    可惜到李乘风这儿,镇国公当了几天就被撸了。

    “我以后要生个儿子,还姓刘,镇国公的名头自然要讨回来。我自己,还是算了吧。”

    结果吕南洲冷不丁一句:“那少夫人得多吃酸的。”

    赵白鹿一愣,“有我什么事儿?你们什么意思?”

    李乘风咧嘴一笑:“他是说,酸儿辣女。”

    赵白鹿脸色顿时一黑:“你们给我闭嘴!”

    嬉笑之中,已过朱雀街,到了城西。

    外面寂静无比,因为今日风雪大作,街上几乎没有人。

    吕南洲赶着车,大雪天路滑,过去小半个时辰还未到侯府。

    就在一处十字路口,转向之时,李乘风突然察觉到了一股子寒意。

    此时此刻,街边酒楼之中,有位蓝衣女子淡淡然开口:“击鼓是无用的,去试试那位背剑侯与剑门天骄的成色如何吧。”

    话音刚落,两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好似瞬移一般,踏雪而去。

    下一刻,吕南洲猛的勒马,并沉声一句:“少将军,有人拦路。”

    赵白鹿猛的合上书,一把抓起赤鞘剑,丢下一句我去试试,便瞬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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