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得住,你放心。”
结果赵白鹿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气问道:“死李乘风!本姑娘连这点儿吸引力都没有吗?”
李乘风眨眨眼:“那本少爷定力好,我家赵可爱是好看,但我也能坐怀不乱。”
哪个姑娘能受如此激将?气的赵白鹿猛的翻身坐在李乘风身上,皱着脸沉声道:“再装一个我瞧瞧?”
李乘风深吸一口气,一把将赵白鹿抱入怀里,沉声道:“我不装了,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赵白鹿一口咬住李乘风脖子,留下一个牙印儿。
“脱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怎么办?”
李乘风咽下一口唾沫,迅速扯开那根绳子,干笑道:“那就……”
结果赵白鹿捂住肚兜翻身过去,呵呵一笑:“想得美,做你的柳下惠去,成亲前敢乱来,我阉了你!”
李乘风干笑一声,死皮赖脸转身过去,嘀咕道:“那就抱着行不行?”
赵白鹿瞪眼道:“给你机会了,可你要装正人君子啊!现在没机会了!”
本姑娘身子虽然还没长成怡奴那般,可这脸蛋儿又不是假的。当我白白扮了那么久刘公子呢?
而此时,天色才将将黑透。
有个说是走了其实并未离开的中年人忍住没往院子里看,若是看了,李乘风这会儿半条命得丢。
中年人身边还有个蓝衣女子,鱼清清是想看的,但不知为何,那间屋子隔绝了她的神识,无法窥视。
但鱼清清眨了眨眼,故意刺激赵溪坪:“也不知道这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与那般好看的小姑娘,这么早进屋都干嘛了。”
赵溪坪冷笑一声:“不会说话就少说!你留在长安干什么?”
鱼清清眨眨眼,笑个不停:“你这老东西,我都不知道秋月怎么看上你的。人家孩子们想干嘛就干嘛,明年给你抱去个外孙,你比谁都乐得欢!”
话锋一转,鱼清清又道:“还问我留着作甚?朝天宗给七大门供给丹药,我们本就受制于人。而且于洪手中应该有张融的把柄,而祝大椽那家伙看着莽撞,其实心细如发,不可能与朝天宗真的闹僵。真正合不来的,只有我们两家。”
赵溪坪闻言,双眼一眯:“是啊!我宰了朝天宗两个鼠辈,已经无路可退了,我怕这小子护不住我闺女。”
说着,赵溪坪皱眉看向鱼清清,沉声道:“还有一件事,我得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