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了一枚吊坠,羊脂玉做的,上面镂空雕刻一条游鱼。

    将吊坠递给赵白鹿,窦霜轻声言道:“这东西是先太后故去之时,留给长公主的,我只是代管。现如今你既然要做刘家儿媳了,这东西就给你保管了。乘风这孩子,我了解不多,但他绝不会像传言中那般无情,他的爹娘生不出那样的孩子来。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你来找我,我给你撑腰。”

    赵白鹿接住吊坠,咧嘴一笑,点头道:“谢谢舅娘。”

    待黄昏时分,送走母子三人,李乘风这才回到了亭中,与灵溪聊了几句。

    “你说,国师要是想跟我说什么,为什么不自己告诉我?非得托舅娘来此?”

    灵溪趴在寒玉台,呢喃道:“若是顾玄风猜到你身上有古怪,他自己告诉你,你还如何瞒着?”

    李乘风摇头道:“罢了,我也没想着还能瞒住。不过那把剑在身边这么久了,你就没发现什么?”

    灵溪摇头道:“没发现,那把剑锈迹太重了,掩盖了原本的模样与气息,我瞧不出来。”

    结果此时,赵白鹿嗖一声跳了过来,双手背在身后,低头望着李乘风,炫耀似的将吊坠晃了晃,“怎么样?”

    李乘风神色平淡,“穿着衣裳,看不出来。”

    赵白鹿翻了个白眼:“你又要犯色鬼的病了!”

    但说着,她转身坐在飞来椅上脱去鞋子,将脚搭在李乘风大腿上,一边手提吊坠仔细打量,一边说道:“成全你,赏你给我按脚。人家都喜欢胸,你喜欢腿跟脚,我真是搞不懂你的怪癖!”

    李乘风神色古怪,伸手轻轻揉着胜似羊脂玉的脚,眨眼道:“要不咱们换一张床?其实我给你准备了一身新衣裳呢,试一试?”

    赵白鹿俏脸一红,却装作平淡模样,反问道:“你乱动怎么办?”

    李乘风一本正经:“我睡觉可不翻身。”

    灵溪听着这话都臊得慌,干脆一挥手隔绝了与外界联系,却又笑盈盈的抬头望向洞壁,轻轻一叹。

    反观赵白鹿,没答应也没反对,只是问了句:“赵白鹿对于李乘风,算是什么?”

    李乘风转过头,算是说了句心里话。

    “反正要一直拴在身边,以后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

    赵白鹿翻了个白眼,“臭不要脸,当生猪崽儿呢?”

    结果等赵白鹿进屋之后,便瞧见高低床变成了一张大床。她转头望向李乘风,后者轻咳一声,没说话,只是指着床头盒子,说道:“那个……衣裳穿上让我看看呗?”

    “你别得寸进尺啊!这都什么啊?”

    “你看这衣裳,薄如蝉翼,好贵的!你试试嘛,就穿一次!”

    “滚滚滚。”

    争执许久,赵白鹿当然还是没穿。

    阴谋没得逞,李乘风一脸颓然,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将被子做成一道“城墙”隔在中间。

    听着某人孩子似的气鼓鼓,赵白鹿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还说我幼稚,到底谁幼稚?

    而李乘风,只感觉赵白鹿下了床,不久后又上来了。

    结果此时,身边姑娘也气呼呼一句:“色胚,睁眼!”

    李乘风闻言,赶忙睁眼转头看去,却见赵白鹿与那时在观天院时一样的打扮,就这么静静躺着。

    赵白鹿脸红的不行,嘟囔道:“最多给你看看过的,休想让我穿那个跟没穿一样的衣裳!”

    姑娘心说自己扮男人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那样穿好看?她也生怕李乘风的手不规矩,他现在可不是瘫子了。

    可李乘风只是侧身肘着脑袋,笑盈盈望着。

    “我就是喜欢看,当然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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