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时倒在地板上的。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瓶开着盖的洋酒瓶,还有一个高脚玻璃杯,里面还有风干了的洋酒痕迹。也许是她喝了酒,要进主卧去干什么,突然倒地而亡。

    她的尸体已经腐烂。

    苏小伞泣不成声。

    陈怀远也十分惊愕。

    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死,尽管这个女人每次见到他,都很不友好,还用尖酸刻薄的话语损他,企图拆散他和苏小伞,可陈怀远还是挺难过的,一个生命就这样消失了,而且死了那么久还没有人知道,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陈怀远不像苏小伞悲伤得失去了理智,赶紧报了警。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在警察勘察现场的时候,苏小伞和陈怀远被带回警局去录笔录。那个询问的警察是个小白脸,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他表情严肃,口气冷冰冰的,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他在询问事情的经过时,陈怀远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是悲伤的苏小伞哽咽地回答他。另外,他还问了许多问题,比如苏小伞见死者最后一面是什么时间,死者有没有男朋友,有的话是谁等等。

    陈怀远坐在那里,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苏小伞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的也就如实说不知道,比如说,她真不知道向含兰现在有没有男朋友,以前谈过一个早就吹了。

    警察就追问她,向含兰以前的男朋友是谁?住在什么地方?

    苏小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警察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苏小伞说:“时间太久了。”

    这时,陈怀远发话了:“警察先生,你问完了吗?”

    小白脸警察盯了他一眼:“我总得问清楚吧!”

    陈怀远说:“我想我们知道的事情,小伞都回答你了,你再这样问下去,要问到什么时候,我们不是杀人犯!你有点人性好不好,你没看见小伞如此悲伤吗?你就不能让她安静些?”

    警察说:“请你不要激动,我问清一些问题,不也是为了给死者和活着的人一个交代吗!如果是他杀,你们难道不想早日破案,为死者伸冤?”

    苏小伞说:“怀远,你不要说了,他做得没错。”

    接下来,警察随便问了些问题,就让他们签字走人了。走前,小白脸警察让他们留下了住址和联系电话,他给苏小伞留了张警**系卡,也给了陈怀远一张,告诉他们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走到外面的街上,陈怀远骂了声什么,把那张警**系卡扔进了垃圾桶。

    回到家里,苏小伞趴在床上痛哭。

    陈怀远坐在床边,一只手放在她抽搐的背上,有气无力地说:“小伞,你不要再哭了,人都死了,不能复活了。我想,她也不愿意让你如此悲伤。”

    苏小伞哭得天昏地暗,根本就听不见他的话。

    陈怀远叹了口气,走出了卧室。

    他自言自语道:“妈的,简直是饥寒交迫,什么世道!”

    他还想让苏小伞去弄点吃的,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这个时候让她去做饭,那他太王八蛋了。想了想,就打电话叫了两份快餐。在等待快餐的过程中,陈怀远显得烦躁不安。

    他想,自己是不是该离开这个地方。

    他不想听到女人的哭声。

    不想承受太多的东西。

    陈怀远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你不要再打我的电话了,我不想理你!”他压低了声音说。

    “哈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那是女人清脆的声音。

    陈怀远淡淡地说:“你值得我生气吗?”

    “哈哈哈哈——”女人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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