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道来!”

    公父定叔接言道:“无为其他,乃劝王叔奉迎天子还朝也!”

    王叔姬颓笑道:“方今周室我为天子,更迎何人还朝,想是郑卿还未睡醒也!”

    公父定叔笑颜接语道:“非我未醒,乃公在梦中耳!公今僭越犯上,诸侯不服,千夫所指,当知死期将近矣,吾今前来是为予公生路也,今若承罪奉迎天子返洛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势必激起公愤,其时诸侯联军勤王伐洛,公必悔之晚矣!”

    闻之此语,王叔姬颓一时怒而结言,竟而无以辩驳,一旁公子姬硕瞬掣出长剑,剑锋直指堂下公父定叔面庞,怒道:“少逞口舌之利,吾今随时可斩汝头!剑握我手,话待我出,汝今若来投诚,吾便赦郑不敬之罪,如若不然,还告郑君洗劲待戮!”

    公父定叔随之一阵大笑,回言道:“吾奉君命扶周勤王,拨乱反正以安天下,决无投诚之想!汝等违天而行祸乱宫闱,如是冥顽不灵,死路一条也!”说罢,拱手示别,转身即走。

    而得公子姬硕大声相助,王叔姬颓胆色稍壮,遂于后言道:“饶我洛邑王畿,是说来便来,说去便去之地,殿前甲士何在?即将堂下判臣押监待斩!”

    闻主有命,门前两名卫士随即持戟而入,拦于公父定叔身前,阻其去路。

    公父定叔谓此止步,继而回首环视众人,展漏一抹蔑笑,随即正身大步走出殿门,堂中两名甲旋即持戟戳其背,随行而出。

    经之此事,王叔姬颓并之公子姬硕即知与郑战事将起,而二人亦无避战之意,随之全力备战。

    隔日,洛邑传回密报,得知公父定叔被捕,郑公姬突一怒之下,使军两万突袭洛东燕军大营。

    而见郑军大举袭来,南燕驻军寡不敌众,争不过一阵,便就弃营而做鸟散散矣,随军溃逃之时,燕仲赴为之郑军俘获。

    前站燕军大营即失,洛邑王畿临西再无屏障,公子姬硕遂令封城戒备,全军上城驻守,期与郑军决一死战。

    然斥师袭燕,乃是郑公姬突怒极施行,今即大破燕军,并擒得燕仲父,其已气消怒了,遂令退兵还守制邑,若可是燕仲父换得公父定叔生还,则更见此役之利!

    郑军势大,燕军不可或缺,公父定叔于公子姬硕而言,不过一囚耳,杀之不益,徒留无用,而燕仲父寓示一军也,得之似如短水汲源!

    双方不谋而合,是以三日后,将两军阵前交换俘虏,各取所需,及后便又陷入长期对峙之时。

    公父定叔死里逃生,还入新郑,郑公姬突摆下庆功宴,为其接风洗尘,见而言日:“公父受苦矣!”

    还见公父定叔不喜不怒,不怨不忿,面色平静谓上言道:“卑职任务完成,敢请去职还乡,安度余生!”

    念其卧底七年,每日如履薄冰,生死无定,今得死里逃生,思及安稳度日,人之常情也!今既开口求全,郑公姬突知其去意已定,便也无意强留,当即应日:“准!”随言举樽邀饮。

    见之郑公豪爽开恩,公父定叔随之举樽还敬,及后,二人只叙旧情,不谈公务,狂饮高歌,一醉方休!

    次日清晨,公父定叔先行醒转,为免离时诀别之苦,遂决意不辞而别,朝之郑公姬突躬身一礼,旋即转身默然离去。

    郑公姬突虽未睁眼,其实业已早醒,其一举一行皆为所知,既其不愿面辞,亦怕难掩不舍之情,不辞而别或为最佳方式,遂假眠于座任其离去。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上见君王不敌头,三千将士齐叩首!日升东方,公父定叔车驾缓向东行,郑公姬突悄立城头举目相送,直至其身影消逝于天际。

    送走公父定叔,及后便是郑卫两军长久对峙,直至夏初六月,天降大雨连绵不休,而至九州四方洪水泛滥,山东齐地受灾最甚,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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