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十种酷刑还能不能说的出来话!忘了告诉你,执法司的那位此刻不在妖都城中,本宫倒是要看看,这回谁还会来救你!来人!给本宫带走!”
“我看谁敢?”
话音出现,长夏的眉头拧了起来。
偏偏是他!
自己如此狼狈的状态下,偏偏是他!
真是多管闲事!
又坏了她的计划。
长夏选择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地上。
算了,既然来了,就来了吧。
反正都逃不了。
她微微抬眼。
长廊尽头,一抹身影疾步走来。
槐序身上随意地披着大氅,那大氅在风中微微摆动。
他脚步急促但略显虚浮,苍白的面容如纸,神色虚弱至极,他的视线随着长夏而来。
因为虚弱,额角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似乎在诉说着他所忍受的痛苦。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前方,仿佛除了那个目标,世间再无他物。
右手紧紧攥着大氅的边缘,青筋微微凸起。尽管身体摇摇欲坠,但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长夏。”
槐序第一时间就将那倒在地上的人给扶住。
长夏虽然面上不悦,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六公主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轻蔑嫌恶地看着槐序。
“哼,你不过是个覃修氏的一个养子,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
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如同利刃般刺向槐序。
“瞧瞧你这狼狈的模样,还妄想从本宫手中救人?真是自不量力。”
她轻移莲步,绕着槐序走了一圈,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养子罢了,永远也别想高攀皇家。今日你若敢多管闲事,本宫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给本宫让开!!”
槐序面色苍白,却毫不退缩,只是静静地看着元川姌。
元川姌见他丝毫不退,甚至身后的那些人还与自己的人刀剑相向。
更是恼怒:“覃修槐序!!你竟敢对本宫刀剑相向?!你是要谋逆么?!”
元川姌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居高临下地瞥向他,冷笑道:“你可知道本宫是谁?本宫乃陛下亲女,金枝玉叶,你敢拔剑,就等同于谋逆之罪!?”
她轻甩衣袖,踱步向前,继续说道:“你不过是依附他人而活之人,在本宫面前,你连蝼蚁都不如。莫要以为有点胆量就能挑战本宫的威严。”
元川姌微微眯起双眸,语气中满是傲然:“本宫一句话,便可决定你的生死。而你,还有你怀中的那个贱民,只能在本宫的脚下颤抖。”
顿了顿,她又轻蔑地补充道:“你以为救了他又能如何?本宫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终究只是个不自量力的可怜虫。”
槐序挺直脊背,尽管面色苍白虚弱,他直视六公主,缓缓开口:“六殿下,身份并非衡量一个人的唯一标准。我虽为养子,却也知孰是孰非。殿下高高在上,却未必懂得是非黑白。今日我救人,并非冒犯殿下威严,此人是陛下亲自颁受的旨意,陛下说她是谁,她就是谁。殿下以身份压人,难道,是要与陛下的威仪比肩?”
他微微一顿,语气沉稳有力:“殿下金枝玉叶,可若心中只有权势与优越,那也不过是被身份束缚的可怜之人。”
听着槐序那不卑不亢的回答,长夏微微抬眸看着他。
槐序把长夏抱了起来,他站起身盯着元川姌。
他的身形虽因受伤而略显佝偻,但那宽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