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

    两人进了殿中。妖尊正坐于案前,壁上的流珠光彩四溢,将整个宫殿照如白昼,那精巧的荷花灯盏,花芯是明亮的烛火,月影纱漫漫垂下,在光影之中如若月华倾散。

    妖尊长发如瀑,发间紧紧用一根金钗挽着,雍容华贵的外貌下,她慵懒自持地撑着额,手中正拿着一卷书卷。

    “陛下,人来了。”

    听到声音后的妖尊缓缓收起动作,那书卷也放到桌案上。

    一旁的鹤形灯台之中的火光随着他们进来所带进来的风微微晃动。

    她缓缓抬眼,看到两人相拥,眸色微微一变。

    随后她才说道:“还背2着?”

    长夏拍了拍槐序的肩膀。

    槐序把她放在软垫上,然后自己跪在一旁,开始行礼:“臣,参见陛下。”

    长夏则是抬手作揖:“陛下万安。”

    妖尊的眸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许久后她才说道:“免礼吧,来人,赐座。”

    妖尊看着槐序对长夏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轻声细语的关切询问,她放在腿上的手微微缩了几分。

    而后才恢复神色。

    “煊骄王的腿疾恢复的如何?”

    长夏回:“有劳陛下挂念,臣的腿还在恢复当中。”

    妖尊微微一笑,烛火下,因褪去了锦袍,除去了华冠,一头黑发垂垂披肩,她平日里凌厉肃谨的面容倒是更添了几分温雅从容,清冷高洁。

    “那便好。今夜召你二人前来,是为了你二人的婚事。”

    槐序抬眸,那眼底缓缓镀上了几分不安之态。

    “长夏,你的真身,何时能够换回来?”

    她一惑,妖尊为何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臣的灵力修为尚未恢复,真身也被封印在体内,具体还能否恢复到以前,还真是时间问题。”

    妖尊这时抬手撑着桌沿:“是恢复不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是长夏?”

    果然,就是为了这个。

    长夏处变不惊地回答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陛下早已给了我,陛下认为我是谁,那我,便是谁。”

    妖尊这时一笑:“既如此,你现在的身份与覃修公子在一起难免会遭人诟病。不仅伤的是覃修氏的颜面,更伤了王家颜面。煊骄王聪慧过人,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臣身为王家中人,身为陛下的臣子,自然不愿意看到陛下为区区小事所烦忧。”

    妖尊嘴角扬笑:“很好,那从今夜起,本座命你们二人和离。煊骄王的真身何时恢复,到那时再定夺此事。”

    “陛下!不可!”槐序抬手就说道。

    长夏心中猛地一空,那种滞空的感觉压在她的心头,令她难以呼吸。

    妖尊直接忽视了槐序,就盯着长夏说道:“煊骄王,你同意么?”

    这个看似征求意见而带着几分胁迫意味的反问,让长夏心底发出冷笑。

    “臣,同意......陛下,圣明。”

    槐序神情虚弱慌张,更多的是不解以及悔恨。

    妖尊拍案:“既如此,从今日起,覃修公子便在宫中为煊骄王祈福,非召,不得出宫。”

    这是要软禁?

    长夏看着妖尊。

    妖尊的眸色凌厉如刀,在光色之中犹如隐隐的雷电。

    妖尊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槐序紧蹙眉头,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心中翻涌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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