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却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他身着一袭东方既白的长衫,那颜色如同万里无云的澄澈蓝天,纯净而自然。长衫的质地轻盈,腰间宫绦盈盈垂下,那穗子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

    他并不适合妖都城中那些大胆张扬的颜色,而适合这种淡雅清远的,这样的他宛如画中走出来的谪仙,不沾染一丝尘世的喧嚣。

    他身姿欣长如同翠竹青松,此时他手中拿着一件墨蓝色的披风,披风的边缘绣着精致的花纹。他的头发束起,一支长簪斜插其中,微风吹过,他额前的发微微飘动。

    长夏看着他,有时候都在想,这样一个人究竟为何会这样?

    直到槐序把披风披在她的肩头,然后温柔地系起来的时候,长夏才回过神来。

    槐序坐在她身边,二人一语不发。

    以前,槐序的话很少,有些时候若是没有人与他说话,他可以一整天都一言不发。后来有了自己的出现,槐序不说话,她就在他旁边说着,细细碎碎地说着一整天自己的那些事情,和谁打了架,那条街上的人又怎么了,今天她吃了什么........

    反正她总是能够找出话题和他说话,而这个安静不爱说话的少年也会跟自己聊下去。

    有些时候他也会带着几分软软无奈的语气跟自己说:“你一个王爷话怎么会这么多?”

    可是如今呢,她看着那花瓣,数着地上掉落的花。

    这个时候槐序说道:“今日小厨房里做了你爱吃的,等吃完午膳,我带你去花园里走走?”

    花园?

    明日去那里赏花的人一定不少。

    “听闻花房的人种了一种新品牡丹,用灵力灌溉,日出则会变的如水晶一般,阳光之下熠熠生辉,好不精彩。”

    听着长夏说了这么多的话,槐序浅浅笑着:“是,很好看,我们到时候去的时候也正好。”

    长夏却毫不留情地扭头看着他:“我不去。”

    槐序眼底的欣喜一秒钟转降为失落和哀伤。

    这个时候长夏缓缓开口:“我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话想和你说......因为每一次见到你,我都特别想杀了你。”

    听着她如此伤人的话,槐序缓缓垂眸:“我知道。”

    长夏看了这满园宫柳:“你想要的这些,不过是我不想要的。背叛这种伎俩对我来说不过是在战场上被自己人捅了一刀.......”

    槐序这时微微一怔,他抬眼看着长夏:“你说......我是自己人?”

    长夏拧眉:“你什么毛病?”

    槐序再次确认道:“那是不是我把命赔给你,你就能原谅我?”

    长夏更加不理解了,或许是因为没有了那一抹不该有的情绪,她丝毫不留任何的情面说道:“你不是最了解我么?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

    槐序这时突然开口问道:“那你为何要拔除情丝?为何要拔除关于我的情丝?”

    他红着眼睛带着隐隐的期待。

    这个问题直接把长夏给问愣了,这个人直接不按照流程走。

    这声东击西的谈判策略把自己的思路给搅乱了。

    “无用的东西留着作甚?”

    “难道不是因为我?难道不是因为你对我还有情意?”

    槐序一直怀疑着为何这次看到的长夏与以前不同,她眼底无悲无喜,脸上做出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发自内心。于是他探查之后才发现原来,长夏把情丝给拔除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的他身形微微一震,脑海中如惊雷乍响。长夏拔除情丝是因为自己,他的心中翻涌起复杂而汹涌的情绪。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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