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抹难以置信,随后是深深的痛苦与自责。他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竟让长夏如此决绝。心中那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仿佛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瞬间熄灭。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他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却发现心中乱如麻。他害怕失去长夏,害怕从此与她形同陌路。

    长夏说谎了,她没有说出是因为自己,那就说明她在害怕,害怕见到自己,得知真相她不能好好报仇。

    “你,算是一个原因。”

    轰然一声巨响,槐序只觉得自己的心墙猛地倒地,重重地砸进最深的地方,那心中最深的地方传来刺痛。

    长夏再次说:“你凭什么认为,我对你还有情意?”她蹙眉问着自己,神情冷淡,带着淡淡的轻蔑,甚至对于说着这句话时,带着几分嘲弄。

    槐序红着眼看着她:“那是因为谁?那个赵家的私生子么?你喜欢他么?你和他在一起了?”

    “我和他的关系,随你怎么想。”她无所谓的冷漠态度让槐序心中无数个猜想一瞬间尽数爆炸。

    “长夏,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们没有在一起,你告诉我那个人没有走进你的心里,你告诉我.......”

    “覃修槐序,我们应该没有关系了,陛下命我与你和离,旨意已下,改不了。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着正当光明地和离么?现在机会来了,你他妈装什么?”

    槐序神情痛苦,他不甘不愿地说道:“我不会和离的。也绝对不会给外面那些人任何的机会。长夏,你想都别想,当初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现在想甩甩手一走了之,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

    长夏听着这些话,心口闷闷的,如鲠在喉般难受,那眼底也开始慢慢浮现出了红丝。

    “这种事情,你说了可不算。”

    槐序捏紧衣袖,那攥地手开始微微发白:“算与不算,那些人都得滚。”

    长夏知道跟他讲不通,毕竟这个人是能够讲的出来杀了他然后他们二人再重新开始的人。这种一整天将疯话放在嘴边,她又何必与他多费口舌。

    次日,妖尊寿宴,华彩四溢。宫殿之中,璀璨光芒交织,奇珍异宝琳琅满目。众妖齐聚,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歌舞升平,绚丽法术光芒闪烁,热闹非凡,尽显妖界盛事之辉煌。

    四海八荒众人前来纷纷前来道贺,就连那天上的也派人送来了贺礼。

    长夏不得入殿庆贺,早早地就被带到了比武校场上。

    偌大的校场,旗帜飞扬。许久不回来的地方,如今一看,一切都没有很大的变化。

    槐序推着她在诸位大臣的注目之下穿过。

    “这人真是煊骄王么?”

    “应该不是,煊骄王的灵力何时那么弱了?”

    “陛下说了,谁要能够拔出那寒冰之下的乘风,谁就是真正的煊骄王。”

    “不是还有驯马么?”

    “这乘风都拔出来了,哪里还需要用驯马来证明身份?”

    ........

    在场的人七嘴八舌的声音逐渐传开。

    妖尊才出现,全场的文武百官纷纷下跪行礼。

    长夏坐在轮椅上,抬手作揖。

    接着她就看到了那个与槐序私相授受的人。

    她冷哼道:“槐序,今日我要是赢了,你说,你的那个相好还能不能活?”

    槐序心中猛地一颤,“她不是相好?”

    “哦?你们已经成亲了?王妃?”长夏带着讥讽说着。

    槐序这时不言,这个人不过与长夏有几分相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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