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长夏此刻所关注的事情,已然成为了他世界里的唯一焦点,其他的一切都被他抛诸脑后,全然不顾了。

    长夏问道:“怎么了?”

    虹砂道:“王妃被淑君叫去宫中了,到现在已有一个时辰。王妃说若是他半个时辰之后还没有回来就让属下来禀告您。”

    长夏不解,心中更多的是隐隐的不安。

    今日的这件事情难不成真的和覃修氏的人有关系?那个淑君?

    可是槐序为何会让虹砂来告知自己?

    “或许是甥舅二人有要事相商,你不用管。”

    虹砂欲言又止,李盛年这时说道:“下去。”

    虹砂无奈退下。

    宴会过半,长夏开始心不在焉起来。李盛年看着她这副模样,嗤笑道:“你还在担心他?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长夏否认道:“我没有。”

    李盛年放下酒杯:“好,那你倒是说说,今日我解了你的迷魂咒,你可有怨我?”

    李盛年紧绷着脸,眉头微微皱起,那眼中好似藏着两簇小火苗,正噼里啪啦地烧着。

    他坐的端正,像是要努力维持着那点倔强的姿态。

    “长夏……”李盛年微微向前倾身,那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住长夏,给她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的眼眸紧紧锁住长夏的双眼,目光中透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似有不甘,又似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担忧。

    嘴角微微下撇,那原本线条刚毅的嘴唇此时勾勒出一个略显苦涩的弧度,话语里更是透着一股浅浅的试探与质问,声音不高不低,却仿佛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了长夏的心坎上,“我打断了你和槐序旧情复燃,你可怨我?”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愈发炽热而锐利,仿佛两道炽热的火焰,直直地烧进长夏的心底,根本不给长夏任何思考的机会。

    那眼神里带着十足的霸道,就像是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宣示着自己的领地主权,不容许他人有丝毫的忤逆;

    又带着无可抵挡的强势,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向长夏席卷而来,要将她淹没在这强势的情感漩涡之中。

    非要从长夏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不可。

    似乎只要长夏稍微迟疑片刻,他便会忍不住再次逼问,迫切地想要第一时间听到长夏的回答。

    沉默片刻,李盛年再次开口,那声音依旧带着一丝紧绷的情绪,目光依旧紧紧盯着长夏不放,像是要从她的表情中探寻出所有的秘密。

    “长夏,你还在担心那个人,对么?”

    这次的话语里,除了之前的那种执着,更多了几分隐隐的醋意。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一片乌云遮住了晴朗的天空,让他的面容显得越发阴沉。

    那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仿佛长夏的每一个反应都能牵动他的心弦,让他在这情感的迷雾中愈发迷茫,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非要问个清楚明白才行。

    长夏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仿佛没想到李盛年会如此直白地将这事儿挑明。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试图拉开与李盛年之间那仿佛带着电流般的距离,好让自己能有片刻喘息与思考的空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紧紧抿住,像是要把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硬生生地憋回去。

    长夏别过脸去,避开了李盛年那炽热且带着压迫感的目光,望向宴席之中的觥筹交错。

    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李盛年,我和槐序的事情与你无关。还请你不要再僭越。"

    长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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