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一些,这才重新转过头来,直视着李盛年的眼睛,眼中多了几分坚定:“至于槐序,他现在于我而言依旧是煊骄王妃,还请你记住,不管你要对他做什么,都请你考虑好后果。”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你不必如此咄咄逼人,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希望你永远记得这句话。”
说完,长夏便不再看李盛年,她将酒杯之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盛年听到长夏这一番决然的话语,先是愣了一下,那原本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眸瞬间黯淡了几分,仿佛有一层寒霜悄然覆盖其上。
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身姿依旧挺拔,可周身的气压却陡然降低,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片刻之后,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那笑容里透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与我无关?长夏,你当真能如此轻易地说出这话?好极了,你还真是狠。”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心,原本紧握的双拳也缓缓松开,无力地垂在身侧。
李盛年缓缓抬起头,目光再次直直地锁住长夏,那眼神里已不再有方才的霸道与强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落寞与哀伤。
“好一个与我无关,好一个僭越。我李盛年在你心中是不是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