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一律不能沾,我已备了几道家常小菜,等会热一热,就可以吃了,咱们边吃边聊。”

    “我已经多年不沾酒水,实在不好意思,扫韦老弟的兴了。”陈祖望发自肺腑之言。

    “喝酒如喝水,我陪韦老板喝,大家一醉方休?”陈久看了眼陈世轩,笑道:“世轩也是有酒量的,我叔侄二人陪你喝。”

    “痛快,一醉方休。”韦靖荣乐呵道。

    韦靖荣走进厨房,把事先准备好的药粉,放进酒水里,再把酒瓶子摇晃几下,把饭菜热了热,若无其事地把饭菜端到饭桌上。

    饭桌上,经不住韦靖荣的几句夸先赞,多年不沾酒水的陈祖望,却鬼使神差地再次拿起酒杯,畅饮起来,儿子陈世轩,兄弟陈久,两人都在劝说,都无法把陈祖望给拉回来。

    大家聊着天南地北,你一句,他一句,一杯接一杯地喝,越喝越起劲。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陈祖望三人已醉倒在饭桌上,韦靖荣唤了几声,他们醉死一般,一动不动。

    韦靖荣瞧着外面暗下来的夜色,两袖一甩,好客热情的他,瞬即变脸,凶相毕露。

    换上大衣,点起煤油灯,来到赵冒虎手下刘二顺的交接点,他把陈祖望三人此刻的状况告诉刘二顺。刘二顺唤来三名手下,带上刀枪,直往韦靖荣家走去。

    陈祖望三人,仍旧趴在饭桌上,纹丝不动。

    一直在土匪窝干着杀人越货,无耻勾当的刘二顺,早已没了人性,看着趴在桌面上的三人,在钱财的驱使下,早已蜕变成魔鬼的他,龇牙咧嘴,兽性大发,掏出尖刀,掀起陈祖望的衣襟,直捅他的胸膛,与刘二顺一伙的其中两名膀大腰圆的年轻土匪,凶神恶煞,手持尖刀喵准陈久,陈世轩,准备下手。

    陈久猛地睁眼,朝着微弱的灯光,白晃晃的刀刃近在眼睑,他头痛欲裂,浑身乏力,使尽力气一闪,避开利刃,目睹倒在血泊中,已没有了气息的陈祖望,他悲痛欲绝,他想大声呼救,唤醒晕睡的陈世轩,他的喉咙如火烧般痛疼,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另一土匪的刀刃,正刺向晕睡中的陈世轩,陈久忍着悲痛,硬撑着一口气,挡在陈世轩面前,土匪凶狠一扎,陈久身子一斜,刀刃扎在手臂上鲜血直流,他目视着那个热情好客的韦靖荣,已经原形毕露。

    陈久已明白,中了韦靖荣的圈套,他已经想好了,鱼死网破,也要救出世轩,就算是赔上性命,也要与土匪拼尽最后一口气。

    刘二顺手一扬,眼神瞥向韦靖荣与另一名土匪,把晕睡不醒的陈世轩拖走,身负多处刀伤的陈久,手捂疼痛的左眼,趁着夜色奋力追赶,刘二顺与另一名土匪,紧追陈久后面,赶尽杀绝。

    走出韦靖荣家门口,前后左右都是分岔路,眨眼工夫,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已看不到陈世轩被土匪拖到何处。

    陈久往前走,俩土匪紧追在后,在一个拐弯处,陈久沿着一处荒野小路,逃到一片甘庶地里,此时的甘庶到了收成的时候,很多剥落下来的甘庶叶,撒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陈久忍着身上的伤口,把地面上厚重的干庶叶铺在自己身上。

    刘二顺与另一土匪追赶过来,看了几眼不见陈久踪影,转身离开甘蔗林。

    陈久手臂上的伤口在渗着血液,身上的几道刀口,痛得他直冒冷汗,他想就此随大哥陈祖望而去,可一想起惨死在土匪手里的大哥,他就肝肠寸断,五内如焚。

    咬牙忍痛,缓缓气,养点力气,趁着黑夜好逃出去,再想办法寻找陈世轩的下落,不报大哥之仇,誓不为人。因为失血过多,陈久在黑夜里晕了过去……

    韦靖荣与另一名土匪,趁着夜色把陈世轩拖到荒山野岭,往一个山坳推了下去。

    干完这桩肮脏的勾当,韦靖荣与另一名土匪点着火把,直奔黑虎山匪首赵昌虎的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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