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传颂的纨绔子弟,臭名远昭的林文灿,不但没有对她行非分之礼,反而对她敬而远之,她那颗悬挂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她更思念,自己的未婚夫,叶振兴。她相信,此刻的叶振兴,也一样思念着自己。

    即便如此,可她是走不出林府大门的,戒备森严的林府也是不会让她离开的,

    自己是如何来到林府的,陈静喻心知肚明。

    今早起来,不知为何,陈静喻觉得自己的心闹得慌,走到窗前,挑起窗纱,凝望林府上下一片祥和,心里无比失落。

    敲门声传来,陈静喻平复一下情绪,若无其事地去开门。

    林文灿站在门外,双手端着托盘,托盘里那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氤氲四溢,香味扑鼻。

    这几日来,一日三餐,都是林府佣人于妈送到屋里来的,今早?怎么会是林文灿?太阳打西边出了?

    陈静喻站在门口,瞥了眼托盘里的两碗葱油面,默然嘀咕,不知林文灿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林文灿平静如水的脸,波澜不惊,放下手中端的托盘,轻描谈写:“吃了早餐,我有事跟你说。”

    自己毫无征兆就来到林府的这几日里,林文灿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唯独今天,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陈静喻平静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什么事儿?说吧。”

    “先吃早饭,我要是先说了,我怕你吃不下,这几日,你一直都没有好好吃饭,再这么下去就剩下皮包骨了,我可不是心痛你,我是不想被我爹责骂。”

    陈静喻端起其中一碗,拿起筷子,细嚼慢咽,轻轻地抿了口面汤,抬眼定向坐在沙发上的林文灿,柔声道:

    “味道不错,你怎么不吃?”

    林文灿习惯性地挠了下后脑勺,从沙发扭步到饭桌,拿起碗筷,吃得风卷残云,三五几下,连面带汤,一扫而光。

    陈静喻忍俊不禁,这那是富家公子哥,一点儿都不文雅,不过?

    陈静喻的话在心里酝酿着,林文灿倒是一吐为快,“我这是本性使然,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我早就厌恶透了。”

    陈静喻没有作声,默默地吃着面,直到把面和汤都吃光,放下筷子,低声道:

    “面吃完了,可以说了。”

    瞧着一脸较真的陈静喻,林文灿抽动嘴角,犹豫不决。

    “无非就是,我父母的那点儿事罢了。”

    “你大伯遇害了,你大哥陈世轩,管家陈久,两人生死未卜。你大伯的尸体被人用人力车运回陈家,你大娘下令,陈家香烛厂,停工七日,陈家上下为大老爷披麻戴孝。”

    陈静喻的脸上瞬间刹白,嘶声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大伯身体向来健康,虽上了岁数,身体硬朗,没病没灾,近无冤远无仇,一定是那些心存歹念的人,有意生事造谣。”

    “方圆十里都传遍了,况且是赫赫有名的陈家大当家陈祖望,你大伯去世的消息,是你二娘的亲大哥,我爹身边的副官王仕利亲口所言,还能有假吗?就算他再袒护自家小妹在陈家的声誉,他也造不出这样的谣来。”

    陈静喻愣得不知所措,晴天霹雳般的打击,瞬即把她的心击得粉碎,她不愿相信地摇晃着脑袋,更不敢相信这残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亲人身上,她浑身在颤抖,瑟缩着瘦弱的身子,掩面痛泣。

    “事以至此,节哀顺变。”林文灿安慰。

    陈静喻泪流满面,怜悯哀求道:“三少爷,我想回一趟家,我要亲眼目睹,才能相信是真是假。”

    “在外人眼里,我在林府是一个花天酒地,好逸恶劳的纨绔子弟,其实我不如林府养的一条狗。”林文灿面露苦笑:“我被两个同父异母的兄长践踏在脚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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