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

    吴凤芝继续追问:“你是什么时候来陈家买醺香的,又是谁把醺香卖给你的?”

    “我今天上午来买的醺香,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叔,有点儿驼背,门牙有点儿龅,”男子扯了扯嘴角,平静道:“我看到陈家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影都没有,正想走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位面相慈祥的大叔,直接跟他说明买醺香的原由,他一口拒绝,我把媳妇的事情告诉他,他才勉为其难去帮我拿了盒醺香出来,我口袋没钱,我就跟他说,等我回去把玉米卖了,再把钱拿过来,他说不用我还,他自个掏钱补上,我答谢他就回去了,回家把醺香点上,不出半个时晨,我媳妇就昏睡过去了。”

    吴凤芝心中已经有数,对小儿子陈世杰道:“世杰,你去把黎叔叫过来,咱们当面说清,黎叔在你爹的灵堂守侯,你去守灵,叫黎叔过来。”

    “我这就去。”

    黎叔急忙赶来,急着问道:“大奶奶,出什么事了?”

    “这一家三口,你认识吗?”吴凤芝示意道。

    黎绍忠瞧着眼前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还有躺在人力车上,身体虚弱的年轻女子,黎绍忠坦荡道:“小伙子,你不是今天上午,来向我买醺香的吗?发生什么事儿了。”

    “她媳妇用了咱们陈家香烛厂的醺香中毒了,幸好救治及时,宛如替她把毒排出来了,那可是个孕妇,两条人命啊。”吴凤芝道。

    “大奶奶,我指天誓心,我黎绍忠在陈家已经二十多年了,从未做过一件伤害陈家的事情。这小伙子差点向我下跪,我才到货仓去帮他拿了盒醺香出来,他说没钱,我看着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挺不容易的,我自愿掏钱垫付,一时忘了把事情告诉你,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盲目毁了陈家的清白,请大奶奶责罚。”

    黎绍忠弯腰即要下跪,膝盖即将碰地,吴凤芝快速扶起,“黎叔这是做什么?你对陈家赤胆忠心,天地可鉴,我吴凤芝连这一点不知道的话,岂不白活了?”

    “谢谢大奶奶的宽容大量,我黎绍忠受之有愧。”

    “我吩咐世杰叫你过来,不是谴责,而是让眼前这小伙子一家人明白,咱们陈家做人做事,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损人利己的事情,咱们陈家香烛厂的醺香,在配制工程中,都是由我独自配制,重重把关,工人们只是按我配制好的配方去做而已,陈家醺香,气味芬芳,宁神静气,出现异常,一定是有人背后做了手脚,我做为陈家的负责人,一定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黎叔一个清白,也请现在围观的父老乡亲们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对陈家心存杂念,希望各位还是像以往那样,一如既往地支持陈家香烛,我吴凤芝谢谢各位了。

    围观的男女老少,大家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方宛如过来,对婆婆轻低声道:“娘,我把银票拿来了。”

    吴凤芝把儿媳妇拿来的两张银票递给年轻小伙,真挚道:“小伙子,回去给媳妇买点补品,你父亲上了岁数,帮他买件棉衣,一家人好好过活。”

    “谢谢大奶奶,我记住了。我一定好好做人,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给未出生的孩子做个好榜样。”

    “好样的,回家去吧。”吴凤芝鼓励道。

    年轻男子拉起人力车,准备起身。

    ”等一下。”方宛如喊住,递给年轻男子一剂药方:“我给你媳妇开了几剂安胎药,回到家里,你拿着我写给你的这剂方子,直接去我家找我爹,你说明原由,是我吩咐的,我爹就给你开的,上面写有我的名字,以及我家药铺的地址。”

    “谢谢你。”男子感激道。

    “对了,你识字吗?”方宛如顾虑道:“要不,我叫个人陪你一起去我家。”

    “我,我念过一两年书,简单的字我还能认识。”男子看了眼,写在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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