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大哥,大哥和大嫂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好了,一家人既然说起客气话了,快躺下休息,明早还得继续操练呢?”姚钱金左手拿着火把,用右手做了个比武的手势微笑道。

    “大哥,晚安。”

    “晚安。”

    姚钱金回到屋里,熄灭火把,姚钱金的女人阿禾起身披衣,点亮煤油灯,问道:

    “钱爷,是不是陈久发觉了异常?”

    “那倒没有,他做恶梦了。”姚钱金坐下,若无其事道:“他梦见世侄被土匪追杀,我安慰他几句,就回来了。”

    “三更半夜,你手里拿着那么大一个火把,陈久可不是傻子,他能不起疑心吗?”

    “我跟他说,我上茅厕,黑灯瞎火的,点上火把,不足为奇。”

    “我总觉得,陈久并非想死心踏地为你效劳,而是在替他的拜把子兄长报仇,所以暂且顺从你。”阿禾猜疑道:“金爷得多长个心眼才行。”

    “陈久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即便到了那一天,我相信他也不会反到哪里去。”姚钱金脸一沉,“杀害陈久拜把子兄长的,一定是黑虎山匪首赵昌虎派人干的,这十里八乡专干杀人越货这肮脏勾当的,自从我退隐江湖后,除了赵昌虎还有谁?黑虎山匪首,要对素不谋面的三人赶尽杀绝,不留活口,其中的利益,不言而喻,给予他好处的,便是陈家兄弟。”

    “如此甚好,如今,咱们不仅多了一位武艺高强的帮手,还有一股逐渐壮大的势力与敌抗衡,何愁大事不成。”阿禾欣喜。

    “没错,咱们的人数在不断地增长,势力不断地壮大,眼下,最缺乏的就是钱财。”姚钱金蹙眉:“上哪去弄钱财?现在,咱们打的可是行侠仗义的旗号,才赢得贫民之心,得以壮大势力,目前打家劫舍的勾当自然行不通。没金子,谁为你卖命,效劳?”

    阿禾玉手轻扬,纤细玉指轻抚姚钱金眉宇:“既然咱们求财无道,只好另寻出路了。”

    “你有何妙计?”

    姚钱金阴沉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下,微波荡漾。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阿禾目光凌厉,“我决定潜入黑虎山,摸清楚赵昌虎的底细,咱们才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你要以身试险?不可以,我绝对不让你这么做。”姚钱金把阿禾拥入怀里。

    “钱爷,这笔血债已经十六年了,是该向赵昌虎讨伐的时候了,咱们的势力正在状大是动手的最佳时机,别错失良机啊。”

    “你跟随我的时候,我一无所有,现在大事将成,有你一半的功劳,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却连一个名份都给不了你,着实惭愧。”姚钱金自责道。

    “能够伴在金爷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父母早逝,无依无靠,这十多年来,承蒙金爷不嫌弃。

    “我不许你为我冒险,知道吗?”姚钱金把阿禾拥得更紧,语气更坚定:“没有你在我身边,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如今是金爷雪耻的大好时机,能为金爷而死,阿禾死而无憾。”

    “如果要以你的命来做交换,此仇不报也罢。”

    阿禾从姚钱金怀里轻轻挣脱,执意道:“我意已决,金爷不必担心。”

    “赵昌虎,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你可是个妇道人家,手无寸铁,岂不羊入虎口?”

    “我早已做好准备,乔装打扮,以投靠他为由,摸清虚实,立马回来禀报金爷。”

    “我始终不放心,你为了去冒险?”

    “在这件事上,我希望金爷听我的,我会平安回来的,等我回来。”

    “我……”

    “相信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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