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阿禾,此生有你,何惧之有。”姚钱金把阿禾附在耳边,信誓旦旦道:“等我收复失地,扬眉吐气,便风光娶你,海枯石烂两鸳鸯,只合双飞并双死。”

    “与君度此生,悲喜亦欣然。”阿禾娇羞,喜极而泣:“我明早动身,此行只有你我知晓,在陈久面前,金爷可别说漏嘴,倘若他问起,你就说我回娘家,过几日就回来。”

    姚钱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阿禾早早就出发,为了避免让陈久发现,她先到荒岭无人的地方,盘起长发,换上陈旧男装,前往黑虎山。

    阿禾先在隐蔽的地方观察一番,最后以自己无家可归为由,用银两买通一名站哨年轻土匪,让小土匪帮忙求收留,小土匪拿着银两,带阿禾到刘金虎属下,刘二顺面前撒谎说阿禾是自家老表,无处可去,全心全意为虎爷效劳。

    正是用人之计,刘二顺扫了眼,精神饱满的阿禾,便同意了。

    阿和窃喜,虽然成功潜入,但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争取晚上放哨,白日睡觉,,凡事都得格外留心,一丁点差错,定会死无藏身之地。

    此地不宜久留,久留定会露出破绽,为了尽快得知消息,精明的阿禾,悄悄地找来那位小土匪询问一些情况,在银子的诱惑下,小土匪把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黑虎山弟兄,天天操练,准备开战,与谁开战,他不知道。

    阿禾窃喜,幸好自己赴这一趟,老天爷似乎对她特别卷顾,无惊无险。午饭过后,土匪们都各自忙去了,因为阿禾是新来的,暂且没有安排岗位,正好到处转转。

    这黑虎山,近处平坦无阻,山水相连,远处重峦叠嶂,隐天蔽日,是个藏人的好地方,如此圣地,岂能容忍他人侵占?用不了多久,属于钱爷的,一定会夺回来的。

    男人粗犷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阿禾赶紧到枯树旁隐藏起来,倾耳细听。

    身穿黑色棉袄,头戴棕色棉帽的魁梧男人便是赵昌虎,或许是干着血腥的勾当,面相比原来更加凶恶,杀气腾腾。

    “虎爷,陈二爷托人捎来话,叫我转告你。”

    “说。”

    “陈二爷说,陈家那把交椅,他坐定了。希望虎爷能助他一臂之力,事成后,必当面重酬。”

    “太好了?我正在为银两犯愁呢?真是愁啥,啥来啊”赵昌虎笑得狂妄至极。

    “那我就吩咐下去,托人回话给陈二爷,跟他说,这个忙,虎爷帮定了。”

    “我吩咐你办的事,办得怎样了?”

    “目前还没有多大进展,还得花些时间,定会有结果。”

    “这一个月来,弟兄们懒散,缓慢,一个个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甚至有好几人已经悄悄离开黑虎山投靠下家了。谁敢如此大胆,跟我刘昌虎争山头,我看他是活腻了。”

    “我再多派几位精明一些的弟兄去查。一定要查个水露石出。”

    “你找几个弟兄,今晚十点后,去查查他们的住处,是否有陌生人来过,如果发现身份可疑的,先抓起来再说。”

    “是,我吩咐下去。”

    “咱们回去商量一下,二爷的事。”

    二人离开,阿禾痛恨骂道:“这二匪,臭名昭著,老幼皆知,等金爷的势力壮大起来,就是赵昌虎的末日之时。”

    阿禾不禁吓了身冷汗,赵昌虎果真不是吃素的,他已经发现问题了,现在天气渐暗,再不离开,万一被抓到,就只有死路一条。

    阿禾转身准备离开,刚才拿了她贿赂的小土匪,已来到他身旁,一脸惊道:“小哥,赶紧离开这儿,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阿禾已知道原由,不再多问,只是问了一句,“如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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