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脸上愁容,雾散云消,击案称快:“就这么办?”

    “二爷,咱们得下手为强,你赶紧联系警察局的杜探长,约他到茶楼去,事情越快越好。”

    王佩仪到卧室,把百宝箱拿出来,陈德望回书房拨通了杜探长办公室的电话。杜斌接了电话,听到陈德望的声音,已略知一二,陈德望开门见山,上次陈家香烛厂命案,尝到甜头的杜斌以及他的顶头上司警察局局长黄德友,两人可是得了不少好处,这次又上门来送财,岂有拒绝的道理。

    杜斌在电话里,咧着嘴,心里乐开了花,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茶,我就不喝了,我马上叫人去茶楼拿小黄鱼。”

    陈德望一时语塞,张着嘴迟迟缓不过神来。

    “陈二爷,你有听我在说话嘛?”

    “杜探长,我听着,听着。”

    “你听好了,你的事情我管定了,你暗中唆使你的工人起哄闹事,你兄弟的靠山定会派人过来,而且你跟我说过,林智笙有兵有枪,我也一样有兵有枪,等你和你的兄弟一但扛起来,林智笙的兵就会大打出手,我带兵进来,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你趁势让员工们高喊你为大当家,你趁势顺应便是。”

    “万一林智笙的兵一旦动起手来,咱们会不会,自顾不暇?”

    “我自有应对的办法,你就安心把陈家这把交椅坐稳便是。”

    “一切按杜探长所说的去做。”

    “那就祝二爷大功告成。”

    电话即将放下,陈德望快迅拿起附在耳旁,急切道:“杜探长,据我所知,好像你们警察局的势力,难以与林智笙的势利抗衡啊。”

    “谁放的狗屁?”杜斌脱口而出:“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我自有应对的办法,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便是,煽动工人们嚷起来,嚷得越凶越好。”杜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陈德望缓缓放下电话,杜斌的话让他难以琢磨,答应送的金条,如果事情不能圆满,金条打了水漂不说,还得忍气吞声?”

    “二爷,杜探长怎么说的,为何这般沮丧,消极?”王佩仪走进书房,在丈夫耳旁小声道。

    “我担心警察局的那几号人,不敌林智笙的悍兵啊?”陈德望唉叹:“我担心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即将到手的一切,拱手给兴望。”

    王佩仪沉默须臾,眉心紧蹙:“我哥在林帅府当差,虽是林智笙的副官,却无权无势,

    就算想帮我这个亲妹妹,可他也帮不了啊,他在林府还比不上林智笙的两个儿子呢,黑虎山的匪首刘昌虎倒是乐意帮忙,可远水解不了近渴,以虎爷目前势力,林智笙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问题就难于,等虎爷带人赶来,陈家早就在兴望手中了。”

    王佩仪眼珠子转了转, 计又上来,抿动唇角:“既然咱们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鸡蛋碰石头了,只要咱们买通的工人肯为咱们卖命,我就不相信林智笙的兵敢开枪,大开杀戒,他一旦那么做,定会激起民愤,量他再有权有势,如果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他的一方巡阅之位一定坐不下去的,这方面,我相信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咱们也用不着太担心。”

    “也只能这样了。”陈德望犹豫道:“答应送杜探长的四根金条,还要送去吗?”

    “送啊。”王佩仪肯定道:“送就还有希望,不送,就一定不会有希望。”

    “好吧,你叫世豪立即把金条送去茗香茶楼。”

    王佩仪吩咐儿子世豪去送金条,陈德望唤来自己亲信宁泰,去厂里安排香粉房总管,纸房总管,马上煽动工人起哄。

    香粉房总管胡仕明,纸房总管江贵春,接到号令,立即鼓动工人们喧闹,拿了陈二爷好处的工人们,已被金钱蒙蔽了良知,干着丧尽天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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