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核桃硬。”

    “还剿匪呢?人家枪一响,恐怕早被吓得屁股尿流了。”林文昌嗤笑。

    林文灿完好无损回来,心急如焚的陈静喻终于松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帅没为难你吧。”

    “为难又怎么样,不为难又怎么样?”林文灿不痛不痒地回答。

    陈静喻蜷缩在沙发上,神色黯色。

    林文灿倒了杯热开水,在沙发坐下,目视着茶几上摆放的糖果,瓜子,泡好的热茶已冷却,他突然想起莫医生,看着陈静喻,语气变得温和:

    “莫医生,刚才来过吗?”

    “没有啊,你叫我去请他来的时候,他分明说得好好的,拿了药箱立刻就来,却一直没有来,该不会?”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一定是我爹的几房姨太太,其中有人生病了,一时半会抽不出身。”

    “你爹找你,一定是有关陈家香烛厂吧。”

    “不仅是陈家香烛厂,我爹还刻意强调,还有几日就是咱俩的大喜之日了,他说等咱们成亲后,一起打理陈家香烛厂。”

    “意料之中的事情。”陈静喻愁容堆脸,“自从我被爹娘下药绑到林府,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林府和陈家联婚,这外衣多华丽啊,只有利益,才能把这一切捆绑得无比严实。”

    “倒也不必如此绝望,改变不了事实,只好改变自己。”林文灿胸有成竹,“只有扎脱林府这个人间炼狱,才能重获新生。”

    陈静喻唉叹道:“林府固若金汤,铜墙铁壁,你跟我说过的,你都挣扎了二十四年,不也挣脱不了吗?眼下,咱俩就好像被捆在网中的两条鱼,硬闯只会遍体鳞伤,无济于事。”

    “之前的挣扎是盲目的,这次却是逃脱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既然你有好的策略,我当然愿意配合。”

    “其实咱俩挺滑稽的,你有没有觉得。”林文灿摇头轻叹。

    陈静喻点点头。

    “咱俩成婚,并不是俩人自己的事情,而是两家人和利益的事情,我并非你愿嫁之人,你也并非我愿娶之人,咱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却被两个家,活生生地捆绑在一起,这难道不滑稽?不荒唐?”

    陈静喻掐指算了下,不禁打了个寒颤,声音弱弱道:“还有五天,就是咱俩所谓的成亲之日了,说说你的策略,咱俩再参考一下,是否可取。”

    “其实也算不上策略,只是正好这件事情让咱们给撞上了,也许算是因祸得福吧。”“别卖关子了,说吧,要我如何配合你,先有个心里准备,免得到时候束手无策。”

    “我爹崇拜鬼神,看重传宗接代。”林文灿描述道:“十里外,有个寺庙叫“平安寺”,每当林府娶亲的第三天,我爹就要求新婚夫妇,到寺庙去烧香拜神,寓意着添财添丁。虽然他安排士兵跟随,但人不多,每天到寺庙去求神的人不计其数,尤其是中午,是最佳的逃脱时机,‘平安寺、庙四通八达,大哥,二哥成亲时,我也随同去过两次,只要离开平安寺,四方皆可逃,前面通大道,后面是小道,左面上荒山,右面通野岭。只要避开耳目,就能够全身而退。”

    “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陈静喻眉心微蹙,担忧道:“无论是前后,还是左右,我担心的是,现在是冬天,天气寒冷,天黑得快,万一走到中途迷失了方向,一个人孤苦无依,形单影只,万一遇上山匪,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咱俩意见统一,又何必选择单独行走?一起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各自离开,你意下如何?”

    “好吧。”陈静喻问道:“你打算上哪儿?”

    “去湖南?”林文灿不假思索:“我的愿望就是去部队锻炼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将来保家卫国,消灭这些祸害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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