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话。”

    陈世豪听完,立马结账走人。

    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到父亲陈德望的屋里,气喘吁吁道:“爹,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坐在客厅喝下午茶的陈德望夫妇,看到儿子陈世豪慌慌张张的样子,咽下嘴里的茶水,放下茶杯,数落道: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

    “爹,杜斌死了。”

    “你说什么?西区警察局总探长杜斌死了?”陈德望质疑道:“你这是从哪听到的小道消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我不是在庆红楼饮茶看戏嘛,坐在旁边看戏的那两个男人说的, 不会是假的,假的人家造不出来,再说了, 人家也不敢造谣啊,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二爷,我觉得是真的,这年头,造谣又没人给钱,没有利益,谁也不愿做。”王佩仪道。

    “还是娘,辩是非。”陈世豪脸上扬起一丝得意。

    “你说你多大的人了,每天就知道花天酒地,醉生梦死。”陈德望怒气道:“咱们谋划了那么久,钱财花了不少,到手的东西一件也没有,杜斌要是真的死了,咱们送出去的金条,银票不但打了水漂,最后落了一场空,还会被人在背后说风凉话。”

    “这杜斌没病没灾的,怎么说死就死了?”王佩仪眼珠了转了下,“一定是有人执意要他死,谁又有那么大的权势?”

    “听说是吃了馒头中毒死的。”陈世豪道。

    “馒头中毒,只是个幌子,被人下毒那才是真的。”王佩仪道。

    “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对杜斌动手脚?”陈德望不解道:“他到底也是总探长啊?按理而言,不会那么轻意被人下毒的。”

    王佩仪掐了掐手指头,神色起伏:“我知道了,咱们的劲敌不仅仅是兴望,现在又多了个林智笙来分陈家这杯羹,他们知道杜斌是咱们的靠山,定会排除异己,而直接能对杜斌造成威胁的人,就一定是杜斌的顶头上司,才有这机会与本事。”

    陈德望两手一拍,赞同道:“还是夫人分晰透彻,杜斌的顶头上司是局长黄德友,林智笙只要买通黄德友,清除杜斌,轻而易举,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二爷,打算怎么做。”

    “咱们的靠山,只有赵昌虎了,也只有虎爷才靠得住了。”陈德望吩咐道:“世豪,事不宜迟,明早你动身去趟黑虎山找赵昌虎,再送些银两,叫虎爷尽快拿想个法子出来,务必在短时间内速战速决,只有把陈家家业全都攥在手心,才能万无一失。”

    “爹,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

    陈家三老爷陈兴望的亲信杨江,也把杜斌死了消息,传给他听,陈兴望得知杜斌已死,拍手叫好,和夫人冯碧云,我比得意,有林智笙这个有权有势亲家做靠山,而得意不已,心里默念着,陈家的全部家业,势在必得。

    只有孤军奋战,积德行善的吴凤芝,方宛如婆媳二人,仍旧在默默地积德行善,婆媳二人煞费苦心,为了让难民们安心住下,过好这个年,吴凤芝就让难民们做些简单,轻松的活儿,削竹芯,卷棉花。难民有点活干,才住得心安。

    年关将近,拖着病体的吴凤芝,愈发地想念生死未知的儿子陈世轩,管家,陈久。她知道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了,她多想像以往一样,年夜饭,一家人在一起的温馨日子,现在,只能是奢望了。

    只要利益存在,争斗就会不终止。

    杜斌死的第三天早上,杜少宽回了趟警局,直接找了法医卫军,询问叔叔中的是什么毒,卫法医告诉杜少宽,杜斌胃液里残留的毒药是砒霜,吃剩下的那半个馒子,也有砒霜的残留物。

    案情没有任何进展,杜少宽只好要求警局,把杜斌的尸体运回去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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