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林文灿开车绕过小道,开往街市去买了他和杜少宽最爱吃的,糯米粑,芋头糕,葱油饼,芝麻糖。

    杜少宽家大门紧闭,眼下就要过年了,这异样的冷清,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把林文灿的心揪得生痛,伸手敲了门。

    听到敲门声的杜少宽,撩起窗纱,看到站在门口的林文灿,穿着睡衣的他,才放心开门。

    才几日不见,眼前的杜少宽像换了个人似的,头发蓬乱,胡子拉渣,神情沮丧。

    对视着站在眼前的好兄弟林文灿,杜少宽悲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杜斌的遗像,正在燃烧的香烛,摆放的饼干,水果。

    林文灿简直不敢相信,呈现在眼前的事实,把手里拎的食物放在台面上,痛心道:

    “少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才短短的几天时间,活生生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警察局给出的答案,我叔叔因食物中毒而亡。”杜少宽语气坚定:“但,我不相信。”

    林文灿从烛台,拿起三支香点燃,跪在杜斌遗像前,噙泪自责:“几天前,因为我而害了三条人命,夏菊母女,杜探长,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逃跑,夏菊母女就不会被人利用而惨遭毒手,如果不是我逃跑,就不会连累少宽,杜探长就不会到‘平安寺’的小山坡来,杜探长救了我的命,而我却害了杜探长,我就是个害人精,我才该死。”

    杜少宽把林文灿扶起,轻声道:“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查出毒害叔皮的凶手,还叔叔一个公道。”

    林文灿把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杜少宽。

    两人坐下,林文灿着急问:“少宽,杜探长死之前,是否有异常?或是,与什么人接处过?”

    杜少宽顿了下,肯定道:“叔叔的表现没有异常,那天回来后,我到他办公室,他还狠狠地数落了我一段,我耍起嘴皮子与他斗了几句嘴,他到底还是生气了,要我从家里搬出来,我和他赌气就去了同事谢宇和王军两人的出租屋里呆了两天,第三天早上,我打算回家把行李搬到警察局的宿舍,开门进入客厅,就看到叔叔倒在沙发上,口吐白沫,没有了气息,桌面上还有半个没吃完的馒头。”

    “会不会是卖馒头的小商贩,为了蝇头小利,在面粉里放添加剂的量过多了导致?咱俩出去查一下,一定有眉目。”

    “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叔叔死的当天下午,我就去查了他生前买了那家‘谬记包子铺’,我询问了店主,叔叔确实是在他那儿买了三个馒头,人家生意天天如此红火,大家一样吃了没事,我也买了六个回来吃,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我终于明白叔叔的死另有其人。”

    “这么说来,家里肯定有人来过,而且是熟人做案,杜探长才没有任何防范,只要有人来过,无论他行事有多谨慎,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咱俩仔细找找。”

    “这几日,我已经把家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来过,”

    “没人来过?又不是卖包子的人下毒,总不能是杜探长给自己下毒吧。况且,之前没有任何症状,自杀,更不可能。”

    “先吃点东西吧,叔叔遭害后,我就没胃口了,如今,饭桌上只有我一个人,如何吃得下。”

    “我来的时候,在街市买了咱俩爱吃的美食。”

    林文灿把糯米粑,芋头糕,葱油饼,芝麻酥,从盒子里拿出来,放在桌面上。

    杜少宽从厨房端出来稀饭,以及碗筷。

    林文灿拿了个糯米粑,吃了一口,在嘴里转了下,眉头拧紧,快快吐到垃圾桶,苦着脸道:

    “这糯米粑,怎么会有一股药酒味儿?”

    无计可施的杜少宽,,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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