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明朗起来,体内敏感的细胞迅速活跃进起来,叔叔的死因,瞬间明朗起来,放下碗筷,激动道:
“文灿,我叔叔的死,我找到答案了。”
“是不是,你从中得到了什么启示?”林文灿着急问。
杜少宽从桌面上拿起另一块糯米粑,嗅了下,“这块就没有药酒味儿,你说说看,这药酒味儿,你是从哪儿沾到糯米粑上的。”
林文灿怔了下:“你刚才在电话里不是说喉咙痛嘛,我叫莫医生开了些药片,我接过药片的时候差点没接住,莫医生伸手拉了我一把,接着我就开车出去,去集市买了糯米粑,芋头糕,葱油饼,芝麻糖,就到你这儿了。”
杜少宽又起芋头糕,葱油饼,芝麻糖,嗅了下,肯定道:“这几样也都没有药酒味儿,所以就排除了不是小摊贩那儿沾来的,莫医生是唯一和你接处过的人,所以说,这药酒味儿一定是莫医生在伸手拉了你一把的时候,他的手触碰到了你的手,你刚才并没有洗手,拿了糯米粑就往嘴里吃,药酒味也随着糯米粑沾到嘴巴里,假如这药酒是毒药,而且没有气味,让人闻不到异味,吃进肚子里会怎样?”
林文灿顿时觉悟:“我明白了,杜探长的死,就是有人事先设定好的,先在自己的手上沾上毒药,然后再找杜探长,随便一个理由,只要把毒药沾到杜探长的手就行,杜探长就像我一样是个大老粗,买了馒头回到家里,没洗手就直接吃了,沾在手上的毒药,自然就吃进肚子里,人不知,鬼不觉,误导大家认为杜探长是服毒自杀的,或是让大家把目标转移到,卖包子的小摊贩身上。”
“没错,排除了买馒头的小摊贩,只要知道与我叔叔最后接处的人,就确定了毒害我叔叔的凶手。”
“在警察局与杜探长,直接接触的人,还用得着猜吗?不言而喻。”
“如果,叔叔最后一次接处的人是黄德友,那就证明了黄德友已经和林府勾结在一起,目的就是连合起来霸占陈家香烛厂,之前,我就劝说过叔叔,叫他不要参与陈家的内斗,他就是不听,等他想回头的时侯,已经来不及了。”
“恶人当道,陈家香烛厂,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谢宇告诉我,那天上午看到你大哥刘文昌开车到警察局,直接到局长办公室找黄德友,这足以证明,黄德友已与林府勾结在一起了。”
“林文昌,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他不配做我的兄长。”林文灿愤怒:“我逃跑那天在平安寺后山的小路,他和他亲弟弟林文盛的目的,就是要我和陈静喻的命,要不是杜探长赶来支援相救,我和静喻早就命丧黄泉了。”
“我叔叔是接到报警电话才赶过去的,幸好他及时赶来,否则,我们这几个人都会死在林文昌和林文盛的手里。”杜少宽低沉道:“是我太大意了,不但救不出你的陈静喻,最后还害死了我叔叔。”
“少宽,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造成的。”林文灿自责:“如果我不叫你帮忙,杜探长就不会过来,他现在还是好好的,继续做他的总探长。”
“别自责了,你何错之有?再说了,咱俩是总角之好,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要你继续开口叫我帮忙,我一样会义不容辞,但一定会更加谨慎。”
“少宽,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叔叔死的那天,黄德友也到家里来了,我当面跟他说,我为叔叔守完头七就回警局上班,他当面答应的,后天就满七天了,我直接上班就是。”
“现在的警察局,已是蛇鼠一窝,如果林文昌和黄德友已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你回去上班就等于羊入虎口,我担心黄德友做贼心虚,处处针对你,有意刁难你,甚至会?”
“我回去上班只是一名打杂工,他威胁不了我。那天叔叔就狠狠地训了我一顿,并把我贬为打杂工,打扫卫生,清扫厕所之类,现在正好借此机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