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哭耗子假慈悲。”黎素锦咄咄逼人:“我倒是想问问你,大奶奶归西了,你为何不向陈家人报丧,而是默默地坐着,是不是想如何独吞陈家的家业。”
“婆婆刚走,我还来不及从悲痛中缓过神来。”方宛如愤怒辩理:“现在是下午时分,不宜报丧婆婆去世的消息,明天上午,我定会把婆婆去世的事实,公布于众。”
“我看你是另有目的吧。”黎素锦步步威逼:“你手里拿的木盒子,就是谋害大奶奶的罪证,你不敢当众报丧大奶奶去世,就是为了从大奶奶手中夺取陈家祖传秘方,好让陈家家业死死地攥在自己手里。”
“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我,手里拿的木盒子就是谋害婆婆的证据,我现在就打开来给你瞧个清楚。”方宛厉声驳斥,“要是木盒里面,没有你所说的证据,诬陷别人,也是要承担责任的,这个世道再怎么乌云遮日,也定会有替天行道的地方。”
“别忘了,我也不是被吓大的。”黎素锦不屑道:“你能夺取秘方,自然也能毁得一干二净,是我黎素锦太小瞧你了,一个哑女,才学会说话几天,心肠这般歹毒,顶着陈家新当家之位,无恶不作。”
黎素锦这番颠倒黑白的诬蔑,让刚回到门口的陈静喻听得一清二楚,迈进家门,正直发声:
黎素锦,你给我听好了,我大嫂方宛如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一清二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与我们陈家没有任何关系,你最好赶紧在我眼前消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黎素锦一脸不屑,正视陈静喻,肆无忌惮:“静喻小姐,果真是嫁对了好人家,军阀的家底,果真殷实啊,要不然,静喻小姐的底气,也不会变得这般强硬,令人感到扼腕的是,被父母捆绑到军阀之家的名声,似乎不好啊,更何况是有名无实的婚姻呢?”
“黎素锦,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好了。”陈静喻愤怒警告:“再不离开的话,我可就动手了,若不信,可以试试。”
“好啊,合着来欺负我是吧,我黎素锦也不是软糍粑,不是别人想怎么捏,就能怎么捏的。”
黎素锦甩门出去,抿着诡笑,不屑一顾,走到陈家正门前,诬蔑方宛如,放肆大喊:
“大奶奶吴凤芝归西了,大奶奶吴凤芝归西了……
“谋害大奶奶的凶手,就是陈家新当家,方宛如。”
黎素锦的几声大喊,整个陈家地动山摇,每个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吴凤芝‘离世’,二字,清晰地传到,陈家每个人的耳朵里。
二老家陈德望手里茶杯一放,瞧着夫人王佩仪,得意道:
“咱们抓鱼去,世豪也快回来了,有虎爷的相助,陈家的这把交椅,我陈德望坐定了。”
“二爷,咱们还是谨慎为好,三叔的靠山,可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大军阀林智笙,他手下的士兵,那可是训练有素,枪支弹药应有尽有,真正动起手来,我担心咱们会寡不敌众。”
“夫人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陈德望淡定道:“训练再有素的兵,也敌不过不按常规出牌的匪,那叫兵不厌诈。”
王佩仪双手合十,微闭双目,默然祈祷:
“但愿咱们,如愿以偿。”
躺在靠椅上闭目养神的陈家三老爷陈兴望,一跃而起,瞥了眼,淡定自若地绣着女红的冯碧云兴奋道:
“夫人,咱们的好日子马上就到了。”
“三爷,可别高兴得太早了。”冯碧云抬眸凝视丈夫,“二哥陈德望,可是要和咱们分陈家这杯羹的,真正动起手来,咱们不一定占优势,二哥诡计多端,奸诈狡猾。”
“那就看他没有这本事了。”陈兴望拍了下脑门,走出屋子外面,对在门口随时待命的亲信,杨江,罗庭吩咐道:“你二人赶紧去林府通告一声林智笙,叫林大帅马上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