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宝岛,饱览了长江三峡的壮丽风光,参观了陆游洞、张飞庙、白帝城、重庆红岩渣子洞,到宜宾订做了酒缸。

    华灵均带领全县人民在爬桥湖挖了二千多亩鱼池,省水产局把这里定为名特优水产品养殖基地,喂养了鳊、白、鲤、鳜、虾、蟹、甲、蚌……。

    王二苟是那晚下湖捉甲鱼挑到广州去卖的青年,他不抽烟、不喝酒,有99元钱就发愁,愁什么呢?愁一元钱,好凑足100元存进银行里,绰号钱袋子,选用他管财,是人尽其才的安排。

    钟鸣参加了大会回家,跟肖冬英商量说:“你看出来了吗?求富,是人心所向呢!我虽然坐在台上,其实,有我坐在那里跟没有我坐在那里是一样呢,我只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呢,因为我连一个股民都不是,酒厂的一切事务都不与我相干了!你想想,一个村民委员会主任如今不参与村里的经济活动,那还叫村民委员会主任吗?”肖冬英望着男人,心里窝着火,钟六鸣坐牢去了,六鸣的媳妇把一个在小学读书、一个在地上爬的儿女交给了她就外出打工去了,连学费钱都不管,更别说生活费了,“别人是沾了弟兄伙的多的光,我是受了弟兄伙的多的害!”她望着男人,说:“你是说,弟兄六个在湾里可以称王还是狠不过共产党,是不是?还是要筹钱入股,是不是?”钟鸣说:“这些话只能关在屋里说,不能在外面说的!想办法跟姨娘们借一万元钱,入股;这已经不是个纯粹的经济问题了,里面还夹得有政治的因素,我不当主任,说起来弟兄六个,还不是被别人像捏泥巴砣子的捏,有个屁用!”肖冬英点着头,马上行动去了,借回了一万元钱交了股金。

    叶青枝回到家里,做了饭,为爸爸酌满酒,问:“爸,您认为股份合作制好不好?”

    叶大山嗡声嗡气地回答:“合作化我经过了,人民公社化我经过了,责任制我也经过了,种田的总是种田,做官的总是做官,人人不当官,当官都一般,设着法子刮老百姓的油。只有‘四清’运动让我们贫下中农最开心,整贪污搞鬼的干部;斗当权派,要他们退赔,叫当权的尝到了我们老实社员的利害。中国不惩治贪污腐败的干部,人民永远没有幸福生活过!爬桥酒业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还没有办红火,就是办红火了,也会被你们这帮当权的吃喝玩乐搞垮的!我算把世界看透了,导弹为利来,航母为利往,美国、日本侵占我国,都是一个心——想刮中国人的油!青枝娃儿,你当了书记,又兼任董事长,心里不能忘记了群众啊!三千多人的农村党支部书记,当得好,像皇帝,为人民做好事,人民世世代代念着你;若是当得不好,贪污搞鬼刮人民的钱财,人民子子孙孙恨着你,那你还不如去深圳做‘鸡’呢……人过留名,树过留荫啊!”

    叶青枝望着爸爸,他的话不无道理,他的心中燃烧着火焰,是教我为人民服务,不要贪污搞鬼;是教我勤勤恳恳地劳动,创造财富,造福人民;是教我依靠人民的力量努力奋斗,留下辉煌的业绩造福千秋万代……想到此,叶青枝的心头升起一团火,豁然一亮,“爸——,您总该留点业绩呀?”

    “我是粗人,哪能和他老人家比。”

    “您学愚公该可以吧。”

    “鬼女子哎,你是要老头去开挖储藏酒的窑洞!难怪你小时候北风爹爹说,‘别的伢的心像芋头——蒙的;这个伢的心像藕——空的’,”叶大山背着锄头去了,折转头说:“青枝娃儿,这监事会的权力不能让你们支部独掌啊!监事会要组织股东公开选举,选出一个清正廉洁的勤政为民的监事会,以行使真正的监督权力。”

    肖冬英坐在人群中,看着叶青枝拍着肚皮讲话,心里恨恨的:骚婆娘,不怎么老鼠药都毒不死呢?要是毒死了,这台正中的位子哪有她坐的,还不是该老子的男人坐。人家在深圳卖X弄钱还偷偷摸摸的,她这好,把几千人的积蓄刮去入了股,她还拍着肚皮卖嘴,卖了几十万,她还在卖……

    吃罢早饭,叶青枝背着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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