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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一度的期中考试来了,物理考试中,我一时急忘记写工式。老师发下卷对同学们说:“王晶,没写工式,别人一分不扣,但是王晶,王晶被我扣了五分”。便因这五分之差,我排到了第五名,我有些积怨,总觉得他不应该那么干,这样会使我失去自信和自尊,我觉着褒读了我的尊严,于是我郁郁寡欢。但雄心是有的,我努力学习,参加了每一科举办的竞赛。在一年一度的全国“希望”杯数学竞赛中,我荣获了金牌。班里还有一名男同学得了“铜牌”记得同学们围着我问:“金牌是不是金子做了?”还有同学说要拿过来合影。那位得铜牌的男同学买了一堆蛋糕,配了眼镜说这是他爸爸的奖赏。其实,我心里最高兴,因为按当时的升学政策:“获全国一等奖的要保送省重点高中,获全国二等奖的同学要加二十分;三等奖的不计入在内。“我心里暗暗高兴,“按当时的保送政策,是应该保送了。”但赵老师皱着眉头说:“那还有啥学头。”班上五个极为不安分的女学生分配到我这个组。“不安分”主要是讲上课爱开小差,喜欢说小话。做事不认真爱敷衍了事。老师便有了口实,经常批评。那次,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说:“王晶,麻雀是跑还是跳?”我没什么理会。这让我想起《离婚》所描写的张大哥的家庭纷争及其危机,可视为传统的民族自下而上方式的危机。小说辛辣地提示了张大哥的“哲学困境”。这位张大哥待人处事的准则是:“凡事经小筛子一筛,永不会走到极端上去;走极端是使生命失去平衡,而要平地摔跟头的。这像班主任,他经常这么说。张大哥最不喜欢摔跟头。他的衣裳、帽子、手套、烟斗、手杖全是摩登人用过半年多,而顽固老还要再思索三两个月才敢用的时候的样式和风格。”连小说中另一位“马虎”先生都嘲笑张大哥的生活态度就是敷衍,而且是郑重其事的敷衍。作者以现实主义的严峻态度,写出了这类老派小市民在“乡土”中国往现代性转换的历史过程中所受到的巨大冲击。在遭到不幸时张大哥竟至毫无所为,因为他的“硬气只限于狠命的请客,骂一句人他都觉得有负于礼教。”张大哥成了悲剧角色,只会绝望地哀叹:“我的罪过谁?招惹过谁?”老舍以幽默的笔法,真实地写出了张大哥这类市民社会“老中国的儿女”因循保守的庸人哲学的破产,以及他们欲顺应天命而不可得的悲剧。坤坤长得虽不漂亮,但举止轻浮,却不爱学习,中学生不像中学生的样子,留着披发,还编了小辫。我感觉比较恶心,她就是一部神秘的象征诗剧。戏剧开幕前本是一个艺术启蒙的故事:诗人把女主人公美瑛“由尘世的诱惑里救出来了,给一个肉的迷醉的人以灵魂的醒觉,”使她懂得了“人生是短促的,艺术是悠久的”的道理,并且自愿地到诗人的家中闭门读书,以求精神的升华——在与女性*往中,男性常常(并且喜欢)扮演启蒙者的角色,而且大半是成功 的,但大幕拉开,两个月后,在外流浪的诗人带着最流行的围巾、绸鞋、香水与乐谱,来看望他的美瑛,以创立同时满足灵肉要求的新生活(这正是他真正追求的),他却意外(甚至是惊恐地)发现,这位被他唤醒的女性又被“古潭的声音”唤去,并且永远不归了。原来分离期间,美瑛的思想又发生了新的锐变,如像她自己向诗人的母亲所表白的那样:“我是一个漂泊惯了的女孩子,……那里也不曾留过我的灵魂,我的灵魂好像随时随刻望着那山外的山,水外的水,世界外的世界……

    我不忍想下去了。从那以后,我的感情总是疙疙瘩瘩。就像杨朔写得《荔枝蜜》从小被蜜蜂蛰了,见到蜜蜂总觉得疙疙瘩瘩的。

    我仍然在努力,在用功。我的学习成绩一点儿也没拉下。但一次,老师说要评选“优秀班干部”几个候选人里,老师让我们写了竞选材料。我认为我当之无愧。因为我继“希望”杯数学竞赛夺金后,又在亚太地区教科文卫举办的数学试卷以最优试卷参加展览。这样想着,但评选结果是那位轻浮的女学生——坤坤。我很震惊,也很颓唐。觉得世道是如此不公,这个女孩子成绩是二三十名左右,怎么会这样呢,我真是觉得人心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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