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远的地方去。”

    克雷顿弯腰钻进了洞口,几秒后,唐娜也试图跟着进去,但克雷顿很快提着长长的凡尼制式步枪从洞里出来:

    “我们用不着靠得这么近,否则我们可能会互相影响,伤害到彼此,真要共同对敌,我们还需要大量的磨合训练来提升默契,这在短期内是做不到的。”

    知道叔父其实还是关心着自己,少女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喉咙好像也不疼了。

    她期待地问:“那我们回去后能开始战斗训练吗?”

    “等我们回到城市里再说。”

    唐娜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尽管她还不知道自己将来还会要和谁作对,但她相信和自己的叔叔一起并肩作战会是非常惬意的经历。

    她从来没和克雷顿一起并肩作战过,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这么觉得。

    克雷顿将长步枪背在身后,给了唐娜一个不容质疑的理由:“辛佳妮女子学院明年三月开学,而你是插班进去的,有许多东西都需要临时补习,否则没法赶上教学进度。去掉补课的时间,在那之前你最多只有一个月时间用做战斗训练,之后就要在学校一直待到夏天,所以我想共同作战的训练可能没有那么急迫的需求。”

    非得上学不可吗?

    唐娜痛苦地吸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把这个已经问了许多遍的问题再次提出。

    因为在克雷顿叔叔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我知道你急着想从我这里学到点什么,但是我们现在需要加紧时间把这把枪给路易斯教士送去,这牵扯到一个大计划,一会儿路上说。要他帮我这个忙不容易,他的心情也不好,我不想让他等太久。”

    克雷顿把狼皮又交给唐娜。

    “我们跑快点,等回到镇上,你就先去芭芭拉那儿,她能保护你。而且,等到明天朱利尔斯可能就消气了。”

    唐娜知道克雷顿不会再瞒着自己了,但她依旧对自己不能亲身参与感到失望。

    “我就不能跟你一起去见路易斯教士吗?我可以帮忙的。”

    “不能,因为我和他要去搬尸体,而在那之前,我已在他面前把你描述成了一个十分胆小且正常的人类姑娘,所以你不能参与进去,否则你要是表现得太英勇,我会很尴尬,而教士也不会再信任我。”

    说出这些话后,克雷顿动身了,唐娜小跑着跟上他,她还想要争取一个陪同的权利。

    “我可以站在你们旁边发抖,证明你说的一点不错,我既正常又胆小。”

    克雷顿沉默了片刻。

    “或许你对‘正常’的理解有所偏差,正常人这会儿该在睡觉。”

    唐娜非常遗憾地叹了口气。

    裴伦没有睡。

    他用一套黄色的晨衣换下睡衣,继续躺在简陋的床上。四周的墙壁都是一伸手就能摸到,他已经在这个小的可怜的房间里住了好多年了,就为了省钱。

    此刻,一种强烈的情感抓住了他,或者更具体点——抓住了他的胃。

    他想吐。

    在白天,从镇长那里回来后,他的心情就不再像往常那样轻松了,只是他对外人隐藏了这一点。

    没当他差点要睡着了,那个名字就重新在他心底重重敲下。

    狗屎拉文莱尔!

    裴伦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那土地转让契约是自己的祖先在赌场输出去的,和自己无关,可他怎么也没法消除自己愧疚的情绪。现在正是因为那东西,害的热沃鸡犬不宁,连人人崇敬的施密特老先生也受了苦,

    该死!那群人住进自己旅店的时候还没显露出那份阔气,他当时还以为这群人都是穷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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