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了起来。

    简单觉得胡泊的手好宽好大,仿佛不仅仅是握着她的手,而是把她整个人都握住了。简单就任胡泊握着,在沙滩上随意地走着。那深深浅浅、歪歪扭扭的脚印,在他们身后紧紧跟随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沙滩上再也看不到别的人影。简单有点累了,她提议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两人便又把自己扔到了沙地上。胡泊从袋里拿出矿泉水,拧开,递给简单。胡泊还准备了梅子、蛋糕、开心果之类,让简单好好享受了一番。

    简单说:“胡泊你想得很周到。”

    胡泊说:“你能让我周到的机会太少了。”

    说着,胡泊用手在沙地上挖起来,没一会儿,他就挖开了一个坑。

    简单见了,就问:“胡泊你要做什么?”

    胡泊说:“我想请求你把你的**给我。”

    简单没明白胡泊的用意,但她已乖乖地把一双脚伸到了胡泊面前。胡泊对简单笑笑,然后单腿跪下,把简单的脚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胡泊低头一边给简单脱鞋,一边说:“今天你就是主人,我呢,就是奴才。奴才能为主人做点什么呢?别的做不了,就为主人脱脱鞋吧。”

    做主人的简单的鞋已经脱了,做奴才的胡泊又开始给主人脱袜。做奴才的胡泊说:“主人,你知道人的身上最辛苦的就是这两只脚了,人的一生都要由他们来支撑,难道不应该善待他们吗?”

    一股热流传遍了简单的全身。简单想,这个世界上,除了胡泊,还会有谁愿意这么虔诚地跪下来,给自己脱鞋、脱袜呢?简单望着胡泊头顶那浓密的黑发,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吻了吻。

    胡泊手上的动作就停顿了片刻。

    简单的一双裸着的脚呈现在胡泊的面前,这是一双多么白净、细嫩的脚哟,那微凸的脚踝,那饱满的脚背和脚丫,简直只有画里面才有。胡泊的双眼痴了一会儿,真想在上面舔舔,又怕自己造次,冒犯了他们的圣洁。胡泊想,还是这滩上的沙洁净,他们最有资格拥有这双美妙绝伦的脚。胡泊就捧了这双脚,轻轻放进他挖开的沙坑里,再用沙封起来,像封住一份不忍泄露的心思。

    胡泊说:“这就是足浴。”

    简单想,足浴真是一件美妙无比的乐事。

    太阳不知不觉就升高了。滩上的沙晃着阳光,暖暖的。水面上的那只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深远的天空、起伏的山影,在水里静静地眠着。

    简单将双脚在沙里拱了拱,她说:“我真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沙里,然后死去,永不起来。”

    胡泊说:“这个主意的确不错。我正愁生不同枕,但求死能共穴。”

    简单说:“你别油腔滑调,我只问你一句,你现在还是我的奴才吗?”

    胡泊说:“永远都是,包括死后。”

    简单说:“那好,主人发话了,奴才还得为主人挖一个坑,并且要大,要容得下整个人。”

    胡泊明白了简单的意思。胡泊说声奴才得命啦,弯下腰开始劳动。这滩上的沙本来就很松软,挖起来并不费力,不一会儿一个深深的沙坑就出现在简单的面前。胡泊在简单面前弯弯腰,摊摊手说:“请君入瓮。”

    简单就躺进了沙坑,快乐地对胡泊说道:“奴才,永别了!”

    胡泊开始往坑里堆沙。胡泊堆沙的动作很慢,真怕简单就这么埋在沙里永远也不起来了似的。

    胡泊说:“简单我今天就向你保证,如果日后你在我的前面死去,我一定把你埋到这个沙滩上,让你和这洁净无瑕的白沙融为一体,因为只有你才会辱没了这满滩的白沙。”

    简单说:“那我还要向你提个要求。”

    胡泊说:“什么要求?”

    简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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