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霖:……
合着,他就是个冤大头呗。
冤大头五叔只能自己动手了。
他看着傅时砚烤的时候挺简单的,就是这样,那样,再这样。
可惜,有些人天生就缺了那么点厨艺上的天赋。
傅君霖看着自己烤的乌漆嘛黑的牛肉,面露疑惑:“我明明跟着你的步骤来的,怎么烤出来跟你的不一样?”
傅时砚不慌不忙地翻了个面,熟练地撒上调料,一本正经地说道:“多试几次就行了。”
傅君霖面露疑惑,并不打算再试,夹子一丢:“算了,我让他们烤点现成的送上来,我累了,不想烤。”
傅时砚又轻蔑地笑了一声。
傅君霖简直要翻白眼:“傅时砚,你故意的,就不能在侄媳妇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傅总手腕一转,终于将刚烤完的肉放在了对面的餐盘里。
“五叔,吃肉。”
傅君霖被噎的不行,但他实在是饿极了,在医院的时候,因为没那个心神思考,压根感觉不到饿,这会儿闻着鼻尖的肉味儿,觉得这辈子最好吃的东西就在这盘子里了。
他不想跟傅时砚再废话,抽了一片生菜叶子,卷着肉一大口就吞了下去。
“香,真的,我觉得这辈子没什么比这个更好吃了,这烤肉就得配生菜。”
傅五爷这会儿一点也不像什么世家大族的公子哥,接地气的很,狼吞虎咽的样子,跟街头小乞丐也没什么区别了。
几个人吃到七分饱就停下了。
傅君霖后来又试着烤了几次,还是不成功,不是不熟,就是太熟,反正没一块能入口的,最后放弃挣扎,等着被投喂。
好在傅时砚还惦记着那么一点叔侄情义,没真的把五叔给饿死,但凡下锅的肉,都给他留了一半。
全程季秋裳都是被投喂的状态,压根不需要动手。
傅君霖靠在椅子上看的稀奇,之前就知道大侄子疼媳妇,但没想到傅时砚那样一个人,会为了一个女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简直就是良家贤夫。
吃到最后,桌子上还有些剩余的菜,傅五爷就全都拿来练手了。
这要是有一天,他也遇见个什么喜欢的人,总不能连这肉都烤不起来。
薄薄的肉片发出“滋滋”的声音,傅时砚用湿巾擦过手,就再没碰过夹子,他抬起头看着已经快焦的肉,问道:“爷爷之前身体状况怎么样?”
傅君霖给烤肉翻了一个面,抬头看了他一眼:“挺好的,家庭医生每天都会定时检查,除了之前的老毛病,没别的问题。”
傅时砚沉默了一阵:“心梗应该会有前兆的话,比如说胸闷,偶尔胸痛之类的。”
傅君霖:“但这不是必然的,有的时候也是一点预兆都没有,怎么,你在怀疑什么?”
傅时砚:“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突然,傅敬文那小子一直都在老宅?”
傅君霖:“爸最近挺喜欢他的,你们又都不在身边,宅子这么大,老人家难免觉得孤单。”
傅时砚嗤笑一声:“你不是在?”
傅君霖也是一声讥笑:“你在指望我吗?”
傅时砚:“他是你父亲。”
傅君霖:“他还是你爷爷呢?比起我,老头子更喜欢你。”
傅时砚点点头:“那让你体验一遍我成长的过程。”
傅君霖想了想他那近乎惨无人道的成长经历,顿时语塞:“算了,被老爷子喜欢,也不是什么好事。”
说着他终于夹起了手里的那块肉:“我看这个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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