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挺不错的,色泽分明,外焦里嫩,来,侄媳妇儿,尝尝。”

    眼看着这块肉就要落入季秋裳的盘子里,半路就被傅时砚给拦下了:“当着我的面下毒,五叔,糖糖饱了,你自己吃。”

    傅君霖第一块烤肉没送出去,收回了自己的碗里:“嘿,我还不给呢……唔,味道挺不错的,看来我也不是那么没有天赋。”

    傅时砚想起肉片上周围那一圈黑漆漆的焦巴,一言难尽道:“你高兴就好。”

    傅君霖只吃了这么一块,就再也没有碰过烤盘,显然,他也知道刚才那话说的有多违心,几个人又将话题扯回了老爷子的身上。

    傅君霖叹了一口气:“老头子这个身体状况是一年不如一年,虽然这次抢救及时,但我问过医生了,人可能没有以前那么清醒,说不定还会出现一些自理能力失控的状况。”

    傅时砚眉目动了动:“抢救及时,结果不至于差到哪儿去。”

    傅君霖:“但愿吧,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次老爷子出事,傅家这一大摊子的事情该交给谁?”

    傅时砚:“爱交给谁交给谁,反正跟我没关系。”

    傅君霖意味深长地问道:“交给你那些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弟弟也行。”

    傅时砚冷笑了一声:“痴心妄想。”

    傅君霖:“怎么能说是痴心妄想呢,现在不就有一个已经在老爷子面前伺候着?”

    傅时砚:“爷爷不是傻子,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这种地步,再说,遗嘱不是早就已经立好了。”

    傅君霖表情变了变,盯着他说道:“所以,你知道遗嘱里的内容是什么。”

    傅时砚轻轻地笑了一声:“五叔,不用这么紧张,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说了,爷爷不是傻子,他比谁都看的明白,当然,有些人不该妄想的,自然什么也得不到,傅君凯愿意养谁,那是他的事情,至于他有没有这个家底将人都养下去,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跟我无关。”

    傅君霖听懂了,他玩笑道:“他好歹也是你父亲。”

    傅时砚:“那他还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大哥呢。”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显然,谁都不愿意沾手傅君凯的事情。

    时间已经是凌晨了,傅君霖又带着人将他们送回了住的地方,随后离开,只是走的时候问了一句:“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傅时砚:“等他醒了。”

    屋子里一直都有人收拾,生活用品衣服都有现成的,倒是不需要准备。

    洗完澡出来,季秋裳就看到坐在窗前发呆的傅时砚。

    天还没有亮,窗外漆黑一片,低头便能看到脚下的霓虹灯和路灯交织在一起,为黎明前的黑暗留下一片光。

    季秋裳用毛巾擦着头发,随后坐在了对面。

    傅时砚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起身拿了吹风机过来,慢腾腾的给她吹着头发。

    “吹干了在睡,不然会生病。”

    吹风机的热风暖的人昏昏欲睡,困意涌上心头。

    季秋裳强撑着那点困意,转身抱着人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腰间。

    “傅时砚,你要是难过的话,要不我陪你喝几杯。”

    傅时砚关掉电吹风,手指穿过发根,确认已经干透了,这才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糖糖,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小时候的记忆时间久了总会忘掉不少,但小时候被惩罚的场景却总是时不时地闪过。

    傅时砚:“小时候,我很羡慕傅君霖,因为爷爷不怎么管他,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功课不过关,也不用担心挨骂,更不用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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