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裳这会不光是脸红,整个人都是红的,她脑袋热乎乎的,心跳的也异常快,整个人都跟煮熟的龙虾一样。

    太近了,这种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又在床上这种的地方。

    哪怕她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也知道这种状况实在是危险。

    她动的更厉害,试图从傅时砚的魔爪下逃走。

    傅时砚抬起头,眼中带着挡不住的困意,干脆搂着人的腰,手脚并用地将她彻底包裹,随后低声道:“真的别动了,季秋裳,我不是什么君子,睡觉。”

    季秋裳突然就不动了,因为她感觉到……有东西抵着她。

    她不是什么三岁孩子,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根本就是……大色狼。

    从体力上来看,她肯定不是傅时砚的对手,这人又喝了酒,万一待会儿趁着酒劲……那她肯定是逃不了的。

    而且,他们是合法夫妻。

    这要是发生了什么,她都没地说理去。

    其实这一天真的挺累的,光是应付那一屋子的亲戚,季秋裳就耗费了不少心神,能熬到这会儿,也多亏了她身体素质还不错。

    那股劲松懈下来,困意涌上心头。

    她转头看着身旁已经呼吸平稳的男人,花几秒钟的时间思考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睡吧,反正走不了,万一真将人吵醒了,收场都没法收。

    乱七八糟的想法里,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这一夜季秋裳睡的不太好,太热了,被子又厚又重,她还踢不动,整个人都像是被困住了一样。

    越是难受,她越是挣扎个不停,直到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

    “季秋裳!”

    季秋裳一下子睁开眼睛,坐起身,条件反射一样回道:“怎么了?”

    “你一个女孩子,睡相为什么这么差?”

    宿醉还没过,傅时砚的声音有些哑。

    季秋裳一转头,就看到了从床下爬起来的傅时砚:“你怎么睡地上?”

    地上有地毯,不会冷,但……她陡然间回神,迟疑道:“不会是我把你踢下去的吧。”

    她刚才,好像,确实踢到了什么。

    这话问出去并没有得到回答,季秋裳抬头,便看到床边站着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季秋裳压根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究竟有多诱人。

    簪子早就蹭掉了,一头漆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她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那件旗袍,因为没来得及换洗,就被傅时砚拖上床,衣服有些褶皱,可一点也不影响该有的美感。

    旗袍下摆被蹭上去,露出大半个长腿,又白又直。

    偏偏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季秋裳一根指头挠了挠额头,心虚的时候她特别喜欢做这个动作。

    “谁让你昨晚非要拉着我睡这里,这可不关我的事。”

    一想到昨晚,她就想到某个画面。

    傅时砚清心寡欲,到底哪里寡欲了?

    傅时砚一步一步地走近了,双腿贴着床边,突然弯下腰,两只手撑着床铺,将季秋裳困在他的怀里。

    “那这事儿,是我的错了?”

    季秋裳手撑不住,一下子滑落着躺下去。

    床单和被子都是深色的,偏偏季秋裳的皮肤很白,两者映衬下,更显得人亮的夺目。

    傅时砚几乎控制不住地俯下身子,朝着对方压过去。

    季秋裳眨了眨眼睛,一下子揪住了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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