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那么很可能会在道德上出界。

    二愣子冲洗完毕,下楼一拐就进了万利厅。跟几个熟面孔打过招呼之后,他直接来到廉理事身边。

    “久等了大哥。”二愣子扫了一眼廉理事身后站着的几个人。

    那几个人显然也是看出廉理事“有料”而准备出手的老牌扒仔,当看到二愣子的出现时,几个人都面露失落,知道名花有主了,知趣地转身离开。

    “啊依勾……你不来真不行,二百万就剩这些了。”廉理事一脸的沮丧。

    因为几家大娱乐场的一楼一般都不可以洗码,为了能达到目的,二愣子必须得带廉理事去可以洗码的小赌厅。他脸上的表情自信而沉稳,看了一眼筹码堆说:“没输多少啊,没事儿,一会儿换个地方,我给你打回来。”

    “好啊!”

    “看来这里不旺您,您属什么的?我带您到与您属相相配的厅玩儿去。”

    “属鼠。”廉理事面带少许不解。

    二愣子煞有介事地说:“这娱乐场的建造都是讲风水的,比如美高梅是狮子口,老葡京是老虎口,新葡京是万箭穿心,银河是金鸟笼子等,从娱乐场大楼的外形上一目了然。比如现在咱俩待的这个永利皇宫的万利厅,门口就是两尊扛着石碑的赑屃。正门也有玩意儿,一到点儿,入口处天花板上的十二生肖像就会随着音乐缓缓裂开,然后地下慢慢升起一颗金树,大家为了好运都往金树上扔钱,希望挂在树上来保佑自己赢钱。具体啥猫腻儿我不懂,但进了鸟笼子和老虎口的人自然就先被压住了运势。您看看,有时候,外国人比中国人还迷信。”

    听二愣子如数家珍般地介绍完,才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因为廉理事也是外国人。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大哥别多心,在兄弟眼里韩国人和我们中国人没啥区别,亲如一家。呵呵。”

    廉理事没介意这些,微蹙眉头若有所思地问:“那我属鼠的该去哪里玩儿?”

    “等会儿跟我走就行了。”

    二愣子故作神秘,其实他也不懂,无非是为了能洗上码放的迷雾弹而已。

    “你还没吃饭吧?咱俩先吃饭,然后大开杀戒!”廉理事拉着二愣子边走边说。

    在澳门待了这么久,二愣子在氹仔岛那边还没发现正宗的东北饭店,只有澳门岛这边有四家东北饭店。澳门是由三个岛组成的,氹仔岛、澳门岛和路环岛。都有跨海大桥相连,坐车过桥也不远,几分钟的车程而已。威尼斯人、银河、新濠天地等大型娱乐场都在氹仔岛,二愣子每天都要去。不过就是因为路不远,喜欢吃家乡菜的他还是经常坐车回到澳门岛这边的东北饭店吃饭。

    “松花湖”是四家东北饭店中规模最大的,开在繁华的北京街里面,打车几分钟就到了。二愣子和廉理事找个两人位坐了下来,二愣子要了瓶冰镇啤酒,廉理事也说来两瓶。点了几个色香味儿俱全的家乡菜后,二愣子还给廉理事点了一个东北的特色面食“冷面”。

    廉理事微笑着说:“啊依勾,兄弟有心了,知道哥哥喜欢这个。呵呵。”

    二愣子知道廉理事这种官场精英都深不可测,在他面前玩花活儿必须小心谨慎,否则将前功尽弃!他微笑着说:“大哥,多吃点!一会儿也多赢点!”

    廉理事边吃边“嗯”了一声。

    吃喝期间,二愣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廉理事,他断定这个韩国家伙肯定没少输。如果了解他的底细,就可以适时地“深加工”一下,弄不好还会有大收获。吃了一会儿,二愣子很自然地问:“大哥,经常来澳门玩儿吗?”

    廉理事喝了口啤酒,苦笑着说:“来过几次,都是最近这几个月的事儿,没少输。”

    全在意料之中,二愣子打起了预防针:“昨天我那个客人出了一千万的码,高峰时赢了一千五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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