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让他收他总不满足,最后就赢了三百多万。赌钱急不得,我也是输大发了,才不赌的,给别人赌倒是总赢。”

    廉理事无奈地笑一下,摇头道:“啊依勾……都一样,就是不知足啊。”

    二愣子表情真诚地劝道:“大哥,赢点儿差不多就别再赌了。我看您是个有身价的人,别陷太深。我在澳门这么久,见过很多桌上摆几千万上亿筹码的管道,最后我也能看到他们破产的怂样。几天前,我在美高梅一间赌厅看见一个大老板赢了差不多两个亿,捧筹码的人就有十多个。昨天我在新豪天地大厅看见他的时候,人都老了十岁,手里只有几千块。”

    廉理事愣愣地听着,看二愣子的眼神很柔和,然后眼神又暗了一下,就像一个有形的叹息。口中唏嘘道:“啊依勾……啊依勾……”

    二愣子觉得不能问他一共输掉多少钱了,赌徒的结果都大同小异,有多少一夜暴富的神话,就有多少燃尽青春的枯骨。

    结账时二愣子争着埋了单。一直很好的胃口让他的身体成了革命最过硬的本钱,美食在胃液的吸收下一点点化作营养融入细胞。如果不是被钱逼得迫不得已,如果不是在澳门这块欲望和利益可以代替空气的土地上,二愣子觉得他和廉理事是可以真诚交往的。

    显然,廉理事一直以一个上位者的眼光,也是非常的欣赏二愣子。

    置地广场的“法老王”赌厅就在“松花湖”饭店的附近,这是一家专门洗码的赌厅,台子不多,但是每个赌客都有份量。前些日子二愣子在这里玩儿过几次,也是帮别人洗码,所以他对这里很熟悉,当然感觉也很好。两个人边走边聊,昂首阔步走进“法老王”。

    进到赌厅之后,廉理事从包里拿出一捆钱交给二愣子,让他去帐房买码。那是在万利厅剩下的筹码退的钱,一百四十万多一点。

    这就是二愣子想要的结果,他直接用自己的会员卡换了一百四十万的“泥码”,把剩的几万还给了廉理事。

    俩人拿着筹码在赌厅里转了大半圈,发现除了三桌有人玩儿之外,其它的台子都是荷官开了三把牌之后等客人来下注。

    所有的赌台在换上新牌之后,荷官都会按照规则先开出头三把牌,这样在桌角的显示屏上就会显示这三把牌“庄”赢几把、“闲”赢几把的所谓“路单”。电脑显示屏上代表庄赢的就是红圈,代表闲赢就是蓝圈。期间如果出现“对子”或者“和”的话,都会在红圈或蓝圈上的中心点或边点做标记,这样就可以给赌客提供参考。如果没有客人下注,这靴牌开完头三把后就等着,像菜市场摆摊一样,只是少了叫卖声。

    二愣子看那三桌有客人玩儿的赌台开出的牌路都不是特别顺,就带廉理事坐在了另一张只开了三把头牌的新台前。廉理事坐的是八号,二愣子坐七号。

    刚坐下二愣子很有底气地说:“这里我以前来过,牌路开的不错。”然后用眼神指了一下在另一桌站立服务的一个年轻女孩儿说:“看见那姑娘了吗?她是我在这家娱乐场的公关。当初看我一出码就是上百万,屁颠屁颠跑来帮我办会员卡,又是送房间,又是送餐卷的。我一天不来,她都会打电话问‘赵大哥你在哪里呀?怎么没见你来玩呀?’甚至我回东北了她都一天好几个电话,只要你告诉她什么时间到,不但房间安排好,礼宾车早早等在关闸,甚至她还会自费提早把机票帮我定好。后来她发现我赌的小了,也不怎么来了,马上就形同陌路,见面一调腚就走了!呵呵。”

    这几家二愣子常去的娱乐场都有这样的公关,她们是根据自己客人的投注记录赚提成的。可能每一个客人的下场都一样,她们每天都在见证客人们从人到鬼的演出,早就司空见惯,一旦客人输折了,她们翻脸真的比翻书还快。

    廉理事平静地说:“我刚来娱乐场的时候,也有女孩儿来帮我办会员卡,被我拒绝了。”

    二愣子当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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