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回到银河俱乐部大厅。

    大砍和胖女人在大厅旁边的小赌厅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等着二愣子。

    看二愣子身边还跟着一个仙女,大砍很礼貌的向安晨晨点了一下头。

    “这位是河南的大姐,粟总。这位是我哥们儿,开档口的赵总。”大砍向双方做着介绍。

    二愣子微笑着和胖女人相互握了一下手。同时也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粟总,觉得她怎么看怎么值这个数。如果证件没问题,估计不会有什么闪失!

    坐下后二愣子开门见山地说:“既然是大砍的朋友,我就一切从简了,粟总想用多少?”

    “爽快!爽快!东北人吧?大砍跟我说了,既然钱如果输了明天就得还,那我得量体裁衣,就借一百万吧!您看方便吗?”胖女人说得更爽快。

    大砍之前跟胖女人做了铺垫,所以一切都很顺畅。

    “可以,把您的证件给我看看,咱们履行一下手续。中间有大砍,抽*水就按一成吧!但是大姐,丑话得说在前头,毕竟是头一次办事儿,公司有些必要的规矩还得遵守。退一万步讲,如果您输了,这位小姐会一直陪着您,好吗?”二愣子说完用手搂了一下安晨晨的肩。

    胖女人微笑着点了一下头:“没问题。”

    二愣子接过胖女人的港澳通行证看了看,上面确实只有两个戳。他看了一眼大砍,表示没有问题,于是开始书写欠据,之后一行四人朝小赌厅的账房走去。

    借据是手写的,其实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胖女人只来过两次澳门,而且第一次还是八个月前。这才是真正让二愣子放心的地方,像她这样偶尔来一次澳门的人是不容易了解娱乐场内幕的。

    给人出码风险最大,没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二愣子他们是不会参与的。大砍和二愣子都是八面玲珑的人物,他们会在所有机会上出手,凡是可以搭上手的赌客,他们都会施展浑身本领去赚钱。赌客钱多,他们会研究洗码。赌客钱少,如果风险低,他们就会想办法放贷。大砍在接触胖女人的过程中,早把一切条件铺设成熟,没有相当高的把握,他们是不会扯这个的。反正到目前为止,他俩还从未失过手。

    这一百万二愣子是用会员卡账户出的泥码。胖女人可能因为钱是借的,所以赌得很小心,每注三五万,最多押过十万。这一切都没有引起二愣子和大砍的怀疑,借钱赌嘛,谨慎点正常!

    到晚上十一点多了,胖女人不见任何起色。二愣子他们洗码也没洗几次,水子倒是抽了三十多万。胖女人累计赢到十万就给身旁的大砍一万。

    有大砍在胖女人身边忙碌就够了,二愣子和安晨晨偶尔到赌台前看一看,大多时候都是在咖啡角喝东西聊天儿。不知怎么回事,一场欢爱之后,这位玲珑俏丽的川妹儿成了二愣子的谜。

    “先说说你,咋走上这条道了?”二愣子饶有兴致地问。

    安晨晨的表情凝重了一下,她知道,短短的邂逅,这位魅力男子竟然治愈了自己的孤独。许久以来,无论自己表面多欢快,内里都是孤独的。与这个陌生男子在一起,自己却前所未有的快活。对于异性而言,狗皮膏药般的相守有时是孤独的病因,陌生反而是孤独的良药。她喜忧参半地撅着嘴说:“我和老公结婚二年,分居一年半还多。我不生娃子,他在外边养了好几个女人,也有给他生娃子地。我要求离婚,可是他不肯,怕分他的产业。只有到澳门来我才快乐,你是我来澳门这么多次的第一次邂逅,你信不信?”说完她转着漂亮的大眼睛在二愣子脸上扫动,样子又天真起来。

    回想几个小时前的场景,安晨晨的疯狂确实像久旱逢甘露,难怪说不忠令偷情的女人绽放出的异彩是丈夫无法唤起的。二愣子诡秘的笑了一下,颇有深意地说:“我信!我信!”

    安晨晨瞪了他一下,用眼神批评了他的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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