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的川音在她口中娇滴微辣,目眩神迷的眼神水汪汪地在二愣子脸上够着,像孩子痴迷期盼已久的玩具。

    看来一见钟情钟的根本不是情,而是脸。安晨晨热辣狠直地盯着二愣子的脸,用犹如相恋半生的热烈,“挟持”着这个一脚踹开她心扉的男人。

    安晨晨轻薄吗?二愣子不这样认为,一万个假正经的淑女也不如一个敢真实流露的荡妇来的珍贵!

    这朵奇葩的情感到底是什么状态二愣子真的不敢轻下结论,但他自己却是正处在“肉体上不缺女人”的情感空窗期,这是男人矛盾的悲哀。俗话说女人一放纵就成破鞋了。但破鞋都放纵吗?不一定全部看的出来吧?

    此时此刻,二愣子惬意极了,被这样一个小妖精溺宠着真是难得,那种触头知尾的默契好似两个人百般恩爱过。这种温馨,让二愣子觉得所有柔软的温情都能治愈被生活的不幸打成筛子眼儿的伤口,无论这种温情来自血浓于水的亲人,还是来自只认识了一夜的异性。

    气氛很容易把人卷进去,二愣子很哥们儿地搂着安晨晨的肩,而安晨晨的手则伸进二愣子挺拔的后腰,蠢动不已地抠着他的皮带,高踢着小腿儿,一蹦一跳地向永利皇宫大厅走去……

    到了账房前,安晨晨从小手包里拿出一沓港币买筹码,整整十万。账房内的工作人员娴熟地验钞付码。拿到筹码后,她撅着小嘴儿招人怜爱地说:“每次我都是输得只剩一张机票钱才回去的,每次都是。这回本姑娘学聪明了,先把卡里的钱都到香港买了东西,就剩这些,这回是最与众不同的一次。”说完挺着腰身,伸展着手臂取悦二愣子。

    二愣子掏出直板的圣罗兰钱夹,指着钱夹里面花花绿绿的钞票潇洒地说:“除了这些,还有就是一屁股债,我比你惨多了!”说完自嘲地笑了一下,很坦荡。

    安晨晨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夺下二愣子的皮夹,拿出一侧的五千人民币,再拿出另一侧三十几张千元面值的港币和一千多美金,把仅剩几张泰铢和韩币以及一层银行卡的皮夹塞进二愣子的西装内兜,欢快地说:“先把我的十万输掉,再把你的钱输光,然后我们当流浪狗儿好不好?”

    都说男人一辈子长不大,安晨晨的洒脱一下激起了二愣子内心深处久违的豪情和童心,他兴奋地点了一下头说:“用这些钱赢一千万!走!”

    二愣子边走边合计,刚见安晨晨时,自己是要从她身上弄钱的。但现在看来,再不是人也无法把任何手段用在这样一个率真的人身上了。

    不知道安晨晨是否有所察觉,但不管怎样,毕竟她的这份率真有了回报,真诚最终还是召唤出了真诚。

    他俩在一群赌客后面挤来挤去,二愣子一直有意识的用身体护着安晨晨,生怕被那些男人碰了已经属于自己的“财产”。

    安晨晨拉着二愣子离开人群,找了个没人玩儿的新台,连路单都不看就把十万筹码放在了庄上。这种举动让二愣子觉得她好像要刻意剪短赌钱的过程,然后好直奔与自己风花雪月这个主题。

    果然,如其所愿,十万筹码连个响儿都没听见就直接输掉了。

    安晨晨翻了一眼抚弄她秀发的二愣子,假装生气,任性地说:“快,把换港币的人喊过来,你个喜死人地瓜娃子!”眼睛又俏皮地翻了第二下。

    换港币是娱乐场的一个行业,很多游客是来旅游的,根本没有准备过多的港币。而几家大型的娱乐场仅限港币投注,想过过赌瘾的游客这时就会看到手中掐着大摞港币或背着包边走边吆喝“换港币”的人,什么币种都能换。只有澳门人的娱乐场可以港币和葡币同时使用,筹码也有“港码”和“葡码”之分。

    五千人民币换了五千零四百港币,一千五百美金换了一万零二百港币,加上原先的三万多港币,全让安晨晨在赌台上直接买了筹码。

    大笔资金一般都在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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