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码,有高速验钞机点验很方便。万八千的现金就不用那么隆重了,基本都直接在赌台买码。因为荷官得一张一张地用验筹码的扫描机验过现金才会付给筹码,所以,为了不耽误赌钱的宝贵时间,拿好几万在赌台上买码的人不多。

    这几万虽然没直接输掉,但也只坚持了几个回合,最后终于在安晨晨手里“寿终正寝”了。

    四目相对,这对俊男美女像俩个刚刚惹了一场大祸的孩子一样,窃喜地哄笑。好像刚刚这点小“挫折”是给亡国亡家的大灾难挠痒痒一样,根本不配用悲伤来表达它。

    “一分钱都没有喽!我肚子好饿!”安晨晨像个小孩儿一样假装委屈,把两只刚刚尽翻臭牌的嫩手搭在二愣子的双手上,胸和腰娇滴滴地向前贴……

    “谁卡里还不剩个饭钱!”说到这儿,二愣子摸着空空的肚子,突然想起来,一直到现在,今天自己还没吃一顿饭。

    “不行!不行!不准拿卡取钱,也不准用会员卡在这里吃。我带你去喝啤酒吃肉串,咋个样子嘛?”安晨晨说着抱了一下双臂,娱乐场的冷气有点凉。

    二愣子脱下西装披在安晨晨肩上,“嗯”了一声,乖乖地跟着她走……

    安晨晨很享受,踮着脚向前大迈着步,还欢快地拉着二愣子的胳膊,蛮不讲理地说:“几步路出了门就热得要死,你是想让我给你拿衣服,对不对嘛?”

    二愣子笑而不答。

    娱乐场里的冷气很足。穿得薄的女人都带一条披肩,男人都穿外套,和室外的酷热是两重天。最明显区别于大陆的方面就是澳门开冷气的地方都特别凉爽,包括汽车里的空调。

    二愣子还真没有安晨晨对澳门熟悉,吃肉串的地方在“澜桂坊”娱乐场后面的小巷子里,不是“老澳门”还真的很难发现。一进屋,安晨晨就把小包打开往桌上一倒,护照、银行卡、口红之类的小玩意儿和几枚硬币、几张零钞一起躺在桌面上,一共不到三百港币。

    “老板,四瓶啤酒,剩下的全买肉串!”安晨晨有模有样地叫道。

    “我就能喝一瓶。”二愣子摸着肚子说。

    “没事,趁美女喝醉了,你好为所欲为嘛!”春色满眼的安晨晨笑嘻嘻地用手指在二愣子下巴上钩了一下。

    二愣子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微微扭头躲闪了一下,面颊上泛起几线红丝。看来,今天肯定能跟这位美女往深里谈谈了。

    那点钱买的肉串根本满足不了二愣子的胃口,一瓶啤酒几口就嘴对嘴地灌下去了。

    安晨晨俏皮地说:“再把这两瓶喝了,我好趁你醉了劫个色!”扭动小脸儿调皮可爱。

    二愣子拿起另一瓶就开喝。撕去伪装的感觉真好,简单到可以用行动代替语言。

    两人话没说几句,肉串光了,啤酒瓶也空了。二愣子也有些飘飘然了,他醉眼迷离地坏笑着对一脸兴奋的安晨晨说:“这点玩意儿还没够塞牙缝的呢,走吧。”

    安晨晨马上高兴地说:“走喽!”说完拉着二愣子的手欢快地跨出门去。

    在去谁房间的问题上二愣子没有任何异议,女人嘛,哪怕临时栖身,也觉得自己的地方安全。两人用二愣子身上的泰铢打了一台出租车,直奔喜来登。

    耽溺的冲动蔓延了一路,两个人嘴上不说,心里都急,都是有史以来第一回觉得跨海大桥那样漫长。在醉眼朦胧的二愣子眼里,安晨晨的眼神和笑容即狡黠又羞怯。他甩了甩脑袋,眼含急切。

    看他眼神发直,安晨晨抓着他的手紧了紧。

    浓郁的暧昧和诱惑在彼此的鼻息中穿梭,隔着衣物的若隐若现,使期待更具魅力。安晨晨痴迷地望着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知道他的粗野和贪婪就埋伏在不远处……

    出租车一停,安晨晨赶紧绕过来搀扶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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