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开车?”

    “我就是蹭你的车来了。”关得笑笑,随花流年上车,“最近还好?”

    “好,好得不得了。”花流年发动了汽车,“我想转行了,不想做玉了,太累,风险太大。前几天我想请木锦年和我一起去缅甸赌玉,好歹他有两把刷子,是毕爷的关门弟子,你猜怎么着?他说他不去,没时间。气得我差点当场和他绝交……”

    关得嘿嘿一笑,没接花流年的话,花流年这是想打他的主意,想借他的一双相师之眼陪她去赌玉,她还真会想。不过关得还真没有想过用他的相师之眼去赌玉会是什么情景,转念一想,也许真有收获也未可知。上次他在欣赏极品翡翠时,似乎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就是说,如果一块玉料之中有极品玉器的话,他说不定还真能有感应。

    关得不敢确定花流年和木锦年之间的冲突是真是假,而花流年的提议是陷阱还是无心一说,他也不好说。现在他和花流年之间隔了木锦年和毕问天,在一起吃饭或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还行,共事的话,就不行了。

    车一路疾驶,一路上,花流年的话就没有停过,一会儿说到她也想进军房地产行业,一会儿又说她上了木锦年的贼船,毕问天什么也没有教她,她空顶了一个弟子之名,还要事事听从他的安排,凭什么?而木锦年的旅游公司已经开始步入了正轨,赚到了第一笔,为什么不让她和木锦年合股创办旅游公司?为什么未来只安排木锦年向留学、移民中介等业务上发展,又没她什么事儿?

    不公平,完全不公平,她等于是被彻底抛弃了。

    “你不知道关得,木锦年的旅游公司打着对外旅游的旗号,其实从事的不是旅游业务。不对,应该说不是完全以对外旅游为主,而是借着对外旅游的名义,替某些人向国外转移资金,赚的都是不义之财。以后他还要向留学、移民中介业务上面发展,就是一边帮某些人转移资金,一边暗中为他们办理移民……”花流年滔滔不绝地将木锦年今后的打算全部说了出来,也不知她是真的没心眼儿还是有意透露。

    关得听了,暗暗皱眉,他还真不知道木锦年的打算原来如此深远,而且他以前也没有深想木锦年转行从事旅游业有什么用意,现在算是明白了,走的路数和古玩行大同小异。而且与古玩行只当桥梁不同的是,更具有隐蔽性和欺骗性。

    也更有危害性。

    关得只听不说,任由花流年说个不停。花流年发了一顿牢骚,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怪事了,我应该和你是对立面才对,怎么有什么事情还愿意和你说?而且和你说了后,心里舒畅了不少,我是不是有病?”

    关得呵呵地笑了:“有事情闷在心里会难受,说出来会好许多。有话说,拿出快乐来分享,就有了双倍快乐;拿出悲伤来分担,就只剩下了一半悲伤。”

    “关兄弟可真会说话,比木锦年那个木头人强多了。”花流年开心地大笑,“要不是我比你大几岁,我都要爱上你了。”

    “可别,花姐,我们之间要永远保持纯洁的友谊关系,友谊万岁。”关得忙说。

    “瞧把你吓的,花姐就这么没魅力?再说了,花姐又不是要死要活的性格,又不会缠上你。”花流年媚眼横飞。

    关得叫了暂停:“换个话题,不谈男女关系了,说说你以后的事业。”

    花流年腾出一只手,托了托自己的胸:“我的事业线好像不够深,以后的发展,我自己都不太看好。你帮我指一条明路,行不行?”

    关得用手向前一指:“到了。”

    是到了,不过不是明路,是到了在人间。花流年见关得避而不答,不由气恼,就来了一脚急刹车。关得一不留神,差点撞到头。

    下车后,却发现赵苏波已经早到了一步,而且还特意在门前等候,礼遇十足。关得忙上前一步,客气地说道:“不好意思晚来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