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身体就会垮掉了。人呀,有时候就得认命,太要强了,必遭反弹。天有天运,地有地运,人有时运,时运不济的时候,非要和天抗争,就是自寻死路了。你说是不是?”

    赵苏波听明白了,关得和沈伟强之间没有和解的可能了。他本来还想从中撮合一下,缓和一下关得和沈伟强之间对立的紧张关系,但现在看来,是没有可能了。这么想着,他又改变了思路,直截了当地说道:“华达在技术力量和资金方面,相信会比滨盛有一定的优势,如果滨盛遇到了技术和资金方面的问题,可以向华达提出来。都是朋友,大了不敢说,小问题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派几个总工过去,或是提供资金预算方面的人才,都好说。”

    关得举杯:“谢谢赵总的好意,我心里有数了,说不定还真有麻烦你的时候。”

    “看你说的,你要是不麻烦我,就不当我是朋友了。来,干杯。”

    关得和赵苏波一饮而尽。

    自始至终,花流年在整个饭局中,说过的话没有超过三句,月清影也是,二人完全就是陪衬的角色。月清影不说话还可以理解,她本来就话少,花流年可是坐不住的性格,也话少,就不寻常了。

    走的时候,赵苏波先行一步,花流年落在了后面,她迟疑着脚步,似乎有话对关得说。月清影看了出来,皱了皱眉头,让到了一边。

    “关得,你和我说过,我的名字很不错,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如花美眷什么时候到身边?”

    关得看了一眼疾驶而去的赵苏波的汽车,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赵苏波人是不错,有才华,又有涵养,而且城府还深,但你和他之间,还隔了一道鸿沟……”

    “什么鸿沟?”花流年紧张地问道。她不知道在关得面前,她已经处处被关得牵了鼻子,完全被情绪带动失去了应有的方向感。

    “鸿沟就是木锦年和沈伟强。”关得暗叫一声惭愧,他说了假话。其实花流年和赵苏波之间能不能成就好事,他才懒得关心,也没有推算,随口一说木锦年和沈伟强是鸿沟,就是为了设套。

    来时路上,花流年说出了许多木锦年的秘密,让关得心有戚戚焉,对木锦年既同情又可怜。心中更不明白的是,毕问天阅人无数又有识人之明,怎么会看不透花流年的性格?以花流年藏不住事情又不可重用的性格,毕问天何必非要收她为徒?如果仅仅是为了平衡之数,大可以找别人,何必非要拉花流年下水?

    个中原因,颇是耐人寻味,关得估计,应该不是毕问天的疏忽,或许毕问天有其长远用心。也好,毕问天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且看看谁更能将花流年当成一个棋子。

    花流年睁大了双眼,不解地问:“怎么就是木锦年和沈伟强了?我不明白。”

    “慢慢你就明白了。”关得故作神秘地说道,“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花姐,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认识你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也认可你这个朋友,希望你能走好下一步,更希望你的人生之路越来越精彩,并且掌握在自己手中。”

    花流年被关得弄迷糊了,开车走在半路上,还不停地想,木锦年和沈伟强怎么就是她和赵苏波之间的鸿沟了?还有,关得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人生之路掌握在自己手中,显然是有所暗指,难道是指她被木锦年和毕问天摆布的事情?

    花流年越想越觉得关得的话大有玄机,快回到玉器行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木锦年来电。

    “流年,你去和关得一起吃饭了?”刚刚收到赵苏波的消息,听说花流年参加了饭局,木锦年很是不快,立刻打来电话兴师问罪,“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你现在和关得接触越多,越不利于下一步。”

    花流年不知怎的,突然就火冒三丈:“木锦年,你是我什么人,我做事情还要向你早请示晚汇报?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